第(3/3)頁 他恨不能買根狗鏈子,把她拴在閨房! 南寶衣羞赧:“二哥哥,我腦子里裝著的,都是腦花。” 蕭弈譏諷:“我瞧著,腦花算不上,都是豆腐花。” 豆腐花…… 南寶衣:“……” 這樣損她,真的合適嗎? 說好的小嬌娘呢,說好的掌中嬌呢?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想起什么,急忙把蕭弈往屋外推,“二哥哥,我們這屋危險得很,你快離開!若是把時疫傳染給你,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蕭弈挑了挑眉。 所以說這小姑娘腦子里都是豆腐花,她根本沒有意識到魚瘡時疫究竟有多么可怕。 如果,如果姜歲寒研制不出解藥…… 她哪來一輩子? 他不愿意走。 他從柜子里拿了枕頭被褥,鋪在地板上。 又拿過鏤花屏風,將被褥圍起來。 然后在寧晚舟鄙夷的目光里,抱著南寶衣滾進屏風。 南寶衣怔怔看著他。 蕭弈吻了吻她的眉心,“怕嗎?” 屋外秋雨敲窗,芭蕉聲聲。 南寶衣摸了摸眉心,對上蕭弈漆黑深沉的丹鳳眼,認真道:“二哥哥在這里,我便什么也不怕了。” 已過子時。 秋雨漸歇,只芭蕉葉還滴落著水珠。 明月出于巍峨東山,盈盈月色透窗而來。 遠處似有人拉著胡琴。 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蕭弈與南寶衣并頭而睡,替她掖了掖被角,輕聲道:“黎明之前,覺苑寺防守最是松懈。十苦他們,會把姜歲寒送進來。” 南寶衣怔了怔。 她偏頭望向枕邊人。 權臣大人已經合上雙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