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弈冷冷發(fā)問。 南寶珠愧疚,“我們只是玩鬧而已,可是晚晚不小心撞到嬌嬌,嬌嬌的腦袋就磕到了案幾上……對不起啊,嬌嬌。” 南寶衣的淚珠子簌簌滾落。 疼倒不是特別疼,就是委屈。 明明是她的小堂姐,寧晚舟卻一口一聲姐姐。 最氣的是,珠珠竟然為了他,和她打架! 憑什么呢? 寧晚舟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是少年,力氣本就比同齡姑娘大。 再加上平時和南寶珠推推搡搡玩習(xí)慣了,錯把南寶衣當(dāng)成了南寶珠的噸位,隨手那么一推,誰知道南寶衣就飛了出去! 他又可憐巴巴地抹起眼淚,“侯爺,我孤苦伶仃、爹娘亡故,是南寶衣先往我心口上戳刀子,不許姐姐親近我……我委屈!” 蕭弈睨著他。 他委屈? 鎮(zhèn)國公和鎮(zhèn)國公夫人,知道他們已經(jīng)亡故了嗎? 這話若是傳到他們耳朵里,鎮(zhèn)國公估計得拎著鐵棍,把他腿敲斷。 鎮(zhèn)國公夫人得拿著針線,把他嘴巴縫起來。 讓他見識一番,什么叫男女混合雙打。 他沉聲:“去游廊跪著,把《女戒》《女德》各抄一百遍。” 南寶珠又哭著向南寶衣致歉,才跟著寧晚舟抄書去了。 蕭弈看著南寶衣。 她今日穿卷云紋嫩鶯黃的襦裙,裙裾鋪散在地面,像是盛開的小芙蓉花,又像是一只嫩絨絨的鶯鳥。 垂頭落淚時,露出白皙后頸,嬌美稚嫩,像是易碎的瓷器。 他道:“過來。” 南寶衣抬起朦朧淚眼。 二哥哥眉目如山,丹鳳眼中藏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心疼。 他對面,顧崇山席地而坐,輕輕捻著黑檀木珠,眼睫低垂,正饒有興味地打量她。 她低下頭,慢吞吞跪坐到蕭弈身邊。 蕭弈摸了摸她的后腦勺。 “好大一個包……”雖然心疼,但他還是忍不住嗤笑,“南嬌嬌,你本就蠢笨,再撞幾次腦袋,今后可要怎么辦才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