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蕭弈抿著淺笑。 小姑娘太害羞,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把她放下來,“去睡吧。” 南寶衣頭也不回,鵪鶉似的飛快鉆進床帳,拉起被褥,把自己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蕭弈注視著紗帳。 半晌,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小姑娘湊上來親的那一下,是在太甜了…… 若非實在快要憋不住,他其實是不愿意阻止她繼續(xù)的。 他起身去了隔壁耳房。 沐了兩刻鐘的冷水,他躺在耳房的軟榻上。 軟榻邊是一架木施,搭著晾曬的衣物,全是南嬌嬌今日換洗的。 他隨手扯過一件芙蓉色的小兜,嗅了一口,隨意蓋在自己臉上。 花香沁人。 他在清幽月光中數(shù)著日子。 南府的小嬌娘,還有一年零七個月才及笄啊。 好想娶她…… 被他惦記的少女,仍舊躲在帳中。 她掰著手指頭,暗道權(quán)臣大人,必定是沒有察覺她偷偷親他。 否則,他肯定會質(zhì)問她的。 這么自我安慰了兩刻鐘,她又想起蕭弈疲憊的模樣。 她想幫他。 程太守是薛都督的左膀右臂,如果能把程太守拖下水,薛都督等同被斬斷臂膀,于二哥哥有利。 只是得讓朝廷站在二哥哥這邊,才能治程太守的罪。 而能代表朝廷的,唯有顧崇山。 她得把顧崇山,拉到二哥哥的陣營里來。 可是一想起前世這兩人曾斗得你死我活,她不禁拉起被褥,無力地蒙住腦袋。 讓顧崇山和蕭弈合作,簡直比攛掇雞鴨溝通還要困難啊…… 次日。 蕭弈去軍營了。 南寶衣梳洗打扮妥當(dāng),帶著余味和嘗心,打算乘馬車去玉樓春。 有些事情,她得向寒煙涼求證一下。 十苦起初是拒絕的。 可是南寶衣振振有詞:“二哥哥只吩咐不許別人進來,卻沒說我不能出去。又不是關(guān)押犯人,難道我連自由都沒有嗎?更何況我坐在馬車?yán)铮切┍┟窨床灰娢业摹!?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