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青年橫刀立馬,眉眼溫柔,“曾說過,有哥哥在,不會叫我們嬌嬌被欺負。” 他俯身,將南寶衣抱上駿馬,一騎絕塵而去。 南府門前,管家趁著暴民去追蕭弈,連粥棚也顧不得了,帶著仆役逃進府邸,將朱漆府門牢牢關緊。 …… 南寶衣的后腦勺被石頭砸了。 她在馬背上暈厥過去,等醒來時,瞧見自己睡在竹青色紗帳里。 她支撐著坐起身。 卷起帳幔,觸目所及是一間陌生的寢屋,屋子里彌漫著清冽的山水香,博古架上古籍成堆,墻面掛著幾幅前朝字畫,窗畔書案橫陳,筆墨紙硯極盡風雅。 她抬手,摸了下后腦勺。 好大一個包! “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既疼痛又懊惱。 蕭弈端著燕窩粥從屋外進來,“醒了?” “二哥哥,這是什么地方?” “我在青橋胡同的別苑。” 蕭弈在榻邊坐了,舀起一勺燕窩粥送到她唇邊。 二哥哥的別苑? 南寶衣乖乖吃掉那勺燕窩粥,丹鳳眼亮晶晶的,賊頭賊腦地往窗外窺望。 蕭弈攪了攪燕窩粥,挑眉,“在看什么?” “聽說富家權貴的男子,很喜歡在府外置辦宅院,安置外室。偶爾過去住幾晚,享受紅袖添香的樂趣,就如同我爹爹那般。”南寶衣拿小手帕遮住半張臉,只露出揶揄的雙眼,“所以我想瞧瞧,二哥哥的外室,長什么模樣。” 蕭弈沉默。 他又喂南寶衣吃了幾勺燕窩粥,才冷淡道:“我沒養外室。” 見小姑娘將信將疑,他寒著臉補充:“余味和嘗心,也并非我的通房。我……還算潔身自好。” 他知道的,小姑娘總以為余味和嘗心是他的通房。 但并不是這樣。 今日這些話,他早就想告訴她了。 南寶衣歪了歪頭。 權臣大人都十九歲了,很多男子十九歲的時候崽子都生了一窩,他這豈止是潔身自好,簡直是不近女色啊! 想起他前世也是這般,她不禁對他的取向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她小聲試探:“那,十苦和十言呢?” 蕭弈滿臉嫌棄。 他彈了彈她白嫩的額頭,正色:“我只對女人感興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