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話說~ 當年身處襄平縣城的我,對于牢房與戰(zhàn)俘,那是有印象的。別的不說。建安二年與高句麗的戰(zhàn)爭,我便直接參與過。 隨說當時我只有十二歲… 不過當時我并不知道,身為戰(zhàn)俘,具體會有什么感受。只是呢,起碼被俘的高句麗小軍官,是被上夾板鎖在縣寺牢房的。 至于一般的士卒,也就是高句麗族兵,那基本就是殺死砍頭,或者運往遼西、蓬萊賤賣。畢竟我們沒有糧食養(yǎng)活他們。 所以殺戰(zhàn)俘、用戰(zhàn)俘當奴隸、用戰(zhàn)俘祭祀… 在我們原住民看來,是常態(tài)。 不殺不賣、不拿來當奴隸驅(qū)使,那才叫不正常呢! 可問題是。 就算是對待奴隸,起碼我等原住民此前,也會給個水桶…哪怕那水桶臟得要死…水質(zhì)極差!但起碼不會讓人家口渴! 哪怕是牢房內(nèi),最差的待遇,也起碼有牢頭負責照料。該給口吃的也得給。渴了,也起碼給一碗洗腳水。 但~ 當年的我,卻在九年八月初九夜晚開始,直到八月初十被打殘,一直沒有吃上一口東西!喝上一口水! 天主見證! 我公孫恭… 老夫…我真不是抱怨埋怨記恨。 老夫?qū)Υ蟀嚅L林主母,那也是極其仰望、崇拜、不敢褻瀆的! 我~ 只是口述我當年自己經(jīng)歷的事實。 雖然這其中的過程,有我自己的問題,但,這也是歷史真相。開明如天主,當然也不會追究我的責任! 回到當時的場景。 其實,我也問過、也聽說過。 從我被“急救室”送回俘虜營后,這期間的其他人,也就是各層呆瓜們,其實每天是有進食的。 用老衛(wèi)·軍侯衛(wèi)櫞·衛(wèi)英雄的話說“每人每天一碗甜糊糊,好吃,但是不解渴…倒是不覺得餓。只不過每天的勞動,會讓人更渴…” 當時的我,就連甜糊糊是啥,都不知道。 更別說勞動了! 口渴可以忍。 但尿,無論如何是難忍的。 于是我決定跑去樓道口,對著會放電的“閘門”屙尿…還好阿利耶把我拉住…不然,躺在自己熱尿當中抽搐的第二人,將會是我! 阿利耶拉著我,讓我對著樓道護欄開尿。 正當我尿的爽起時… 頭頂突然飛下來一坨&¥@%不可名狀之物! 阿利耶聳肩表示:樓上的也得排泄… 當時的我…真的是全身惡寒…腦海中各種痛苦的情愫,根本無以言表。誰讓我當時,只不過是一個自以為事的騷年呢? … 是啊~ 我的記憶好像有點混亂。 我不記得是誰,教會我們穿鞋襪的;也不記得,是誰教我們每日換洗衣物和自己身體的…更不會記得,第一次沖洗淋浴的意外… 但是有一點我十分清楚! 那就是~ 當我入住“牢城營”的第一晚,我便第一次聽到了“讓人狂躁不安”的重金屬搖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