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章-《我還沒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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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猜猜情節為什么會被打亂呢?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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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前。
三月玉蘭怒放, 春夜籠罩大地,白日下了場雨, 風里都帶著清朗水氣。
那個周的周二,許星洲打聽到附近新開了家很嗨的、十分有趣的酒吧。
它特別就特別在它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美國禁酒令時期的風格,連門口都不太好找——外頭是個長得平平淡淡的副食店,還曬了些臘肉, 甚至還有個守門的。裝作是個副食店的樣子,可里頭卻是個嗨得很的pub。
許星洲一聽就覺得好玩,就在一個冷雨紛紛的夜里偷偷溜出了宿舍, 特地噴了點香水,還拖著程雁一起——美其名曰給程雁買單, 讓她順便體驗一下資產階級腐敗的生活。
許星洲的人生信條就是“生而為人即是自由”, 其次是“死前一定要體驗一切”——她的座右銘是活到八十就要年輕到八十。
去個個把酒吧, 在她這連事兒都不算。
……
酒吧門口‘1929’的牌子在夜風里晃晃蕩蕩,天剛下了場雨,石板路上映著燈紅酒綠、水光山色。
那酒吧十分好玩, 且富有年代感, 照明還用了上世紀流行的霓虹燈管。它為了掩蓋自己是個酒吧的事實甚至還在店里掛了一堆香腸,許星洲捏了下,里頭灌的是貨真價實的火腿。
“副食店”柜臺后一扇綠漆破木門,長得猶如儲藏室, 十分欲蓋彌彰。
程雁站在門前十分扭捏:“我不想進去……”
許星洲怒道:“你就這么沒有出息嗎程雁, 你都快二十了!連個夜店都不敢進!你是因為害怕你媽嗎!”
程雁:“我媽確實很可怕好吧!”
許星洲不再聽程雁扭麻花兒, 硬是將比她高五公分的程雁拖進了小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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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破門里仿佛另一個世界, 里頭燈光昏暗絢麗,音樂震耳欲聾。紫藍霓虹燈光下,年輕英俊的調酒師西裝革履,捏著調酒杯一晃,將琥珀色液體倒進玻璃杯。
程雁終于擺出最后的底線:“我今晚不喝酒。”
許星洲甚是不解:“嗯?你來這里不喝酒干嘛?”
程雁說:“——萬一斷片了不好辦。咱倆得有一個人清醒著,起碼能收拾亂攤子。我覺得你是打算喝兩盅的,所以只能我滴酒不沾了。”
許星洲眼睛一彎,笑了起來,快樂地道:“雁雁,你真好。”
他們所在的這個俱樂部燈光光怪陸離,她的笑容卻猶如燦爛自由的火焰,令人心里咯噔一響。
程雁腹誹一句又跟我賣弄風情,陪她坐在了吧臺邊上。
程雁要了杯沒酒精的檸茶,許星洲則捧著杯火辣的伏特加。程雁打量了一下那個酒瓶子上赫然在列的‘酒精含量48.2%’——幾乎是捧著一杯紅星二鍋頭。
程雁:“你酒量可還行?”
許星洲漫不經心地說:“那是,老子酒量可好了,去年冬天去俄羅斯冰川漂流,在船上就喝——喝這個。”
許星洲又痛飲一口,毅然道:“我一個人就能——能吹一瓶!”
程雁:“……真的?”
許星洲怒道:“廢話!”
…………
……
那杯伏特加許星洲喝了兩口,就打死都不肯再喝,畢竟那玩意實在是辣得人渾身發慌。于是許星洲把杯子往旁邊推了推,靠在吧臺邊一個人發怔。
程雁在旁邊打了個哈欠,說:“這種會所也蠻無聊的。”
許星洲盯著酒杯沒說話,沉默得像一座碑。
程雁知道她有時候會滾進自己世界里呆著,就打了個哈欠,將自己那杯檸茶喝了底兒凈,到外面站著吹風去了。
紫色霓虹燈光晃晃悠悠,像是碎裂的天穹。
許星洲坐在燈下,茫然地望著一個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調酒師將冒著氣泡的玻璃杯往許星洲面前一推。
調酒師禮貌地道:“一位先生給您點的。”
許星洲低下頭看那杯飲料,是一杯檸檬和薄荷調就的莫吉托。她又順著調酒師的眼光看過去,吧臺外鬧騰著、烏烏泱泱的一群人,角落里有個頗高的、男模般腿長的身影,大概就是調酒師嘴里的那個冤大頭。
許星洲的視線燈紅酒綠,模模糊糊,一切都猶如妖魔鬼怪——她使勁揉揉發疼的眉心,強迫自己清醒。
調酒師以一塊毛巾擦拭酒瓶,說:“杯子下面有他的手機號。”
許星洲在杯子下面看到一張便箋紙,上頭寫了行電話號碼和一個潦草漢字——她盯著那張紙看了一眼,就將它一卷,扔了。
調酒師被那串動作逗得微笑起來,對許星洲說:“祝您今晚愉快。”
許星洲嗯了一聲,迷茫地看著那群紅男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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