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丹陽縣也沒小吏敢主動請纓去頂縣丞這個缺,這才出了一個寶貴的縣丞空缺。 李敢年尋思,他到哪個郡縣干,也是一個最底層的小吏。何不到自家姑爺手底下去干事? 姑爺怎么也不至于,挖坑把他埋了吧! 李敢年的父親便去了丞相府,找人疏通一下關(guān)系,就任丹陽縣丞了。 “本縣令的手下,居然是你?” 楚天秀吃了一驚,很快欣喜,“那感情好啊!有你在,正好可以交代你去干活。本縣太爺能省事不少啊!” 他這個縣令掌管一縣,只需要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就行。 縣丞是縣令之下的第一佐官,負(fù)責(zé)縣衙的文書、檔案、倉庫、糧馬、征稅等的管理,負(fù)責(zé)具體執(zhí)行辦事。 再往下,縣尉,掌管縣城士卒防御。典史,掌管緝捕、監(jiān)獄的小雜官。等等不一而足。 縣城里當(dāng)了一二十年的小吏,各個都是陰奉陽違的老油條了,不狠狠收拾一頓,都不肯老實干活。 有李敢年當(dāng)縣丞的話,至少有一個聽話的人,肯用心干活,他能省心多了。 ... 楚天秀的一支豪華馬車隊伍,來到金陵城南門的時候。 出了城門,便是修葺的寬大筆直的驛道,四通八達(dá),方便馬車同行。 此時,另外三名新縣令,早已經(jīng)到了城門口。 董賢良和晁方正,各雇了一輛馬車,馬車?yán)飵弦恍┖唵蔚男卸Y,來到金陵南城門匯合。 只有主父焰不同。 他自己一人背著一個行囊,包裹里就一身衣裳和從煙雨畫舫花仕女圖掙來的一筆百兩銀兩,別無長物。也舍不得花銀子雇請馬車。 主父焰看到董、晁兩人都雇傭了一輛馬車赴任,這貧富差距太明星了,不由臉色酸溜溜。 唉,這就是差距啊! 董、晁兩人雖非門閥士子,但也是出生富戶人家,并不太缺錢。 只有他主父焰,是個窮縣令。 董、晁兩人談笑,指著主父焰調(diào)侃。 可是,他們很快看到,小昏侯乘著座駕,帶著一溜豪華馬車座駕從城里出來,足足一排十多輛之多。 這才叫真正的豪門氣派。 他們兩個,顯得太窮酸。 “小侯爺,你,這是去上任,還是去游玩?為何要帶如此之多的行囊?” 董賢良目瞪口呆。 區(qū)區(qū)縣令上任而已,居然出動了十多輛豪華馬車,數(shù)十多名全副鎧甲武裝的王府侍衛(wèi)隨行。 如此奢靡鋪張的,恐怕整個大楚也是頭一個。 其余縣令,哪個不是低調(diào)上任,一輛馬車幾個仆從已經(jīng)算是很奢侈了。再奢靡一些的話,只怕還沒上任,就想被扣上“貪官污吏”的帽子。 不過,小昏侯當(dāng)然不怕被扣帽子。 小昏侯的紈绔名聲,比貪官污吏更壞。 “不愧是小侯爺,上任縣令都是一副紈绔侯爺?shù)淖黠L(fēng)啊,丹陽縣怕是要倒霉了!晁某,佩服之至!” 晁方正搖頭感嘆,一副酸溜溜的語氣。 可惜,他不是御史大夫。 否則頭一個打擊的,就是小昏侯這種大紈绔,昏庸縣令。 “沒轍,吃穿住行用的多。你們兩個少在這里嫉妒本侯。本小侯爺屈尊一個個小小的縣令,難道還要虧待自己不成?” 楚天秀看了一眼主父焰,笑道:“哎呦,主父老弟何以如此寒酸。可要我給你派一輛馬車,送你去湖熟縣上任?” “不必!自小貧寒,走貫了路,也沒什么。金陵城到湖熟縣城,也就五十里,本縣令走走便到。 本縣令這一路跋涉,詢問農(nóng)夫民生之艱難,查勘田地的肥沃優(yōu)劣,還能順便考察地方民情,不受地方小吏的蒙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