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楚天秀揮了揮手,說道。 “項賢,你...你...” 項天歌打算學小昏侯,作一首嘲諷詩,把吳王世子罵哭。 可是搜刮他那小肚腸子,也找不到一句好詩。 他的學問一向很臭。 只是以前金陵城里的人,都讓著他。 以至于太子一直以為自己在金陵城里可以橫著走,張嘴就是大道理,除了那么寥寥幾個狠人,誰都不敢惹他。 但是沒想到,一個諸侯王世子,就敢毫不客氣的抨擊他父皇。 他嘴上功夫,根本吵不過吳王世子。 不如請小昏侯出手? 項天歌不由朝楚天秀,露出一副很假的諂笑,巴巴道:“表哥,你氣跑了伊雉,幫我把吳王世子也罵哭唄?” 楚天秀聳了聳肩。 太子爺,這會兒知道自己是他表哥了? 以前可沒聽太子喊他表哥。 但他可沒興趣插手太子爺和吳王世子的對罵。 吳王世子罵皇帝這個節目,他還沒有看過癮,想看看吳王世子怎么罵出花樣來。 “你是太子,金陵第四紈绔,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斗不過吳王世子?拿出你太子爺的威風來,給吳王世子瞧瞧!” 楚天秀不屑道。 項天歌沒有援手,沒辦法,只能朝吳王世子怒道:“項賢,我父王和平王打匈奴,打下了焉支山、祁連山,才打下的天下太平。你憑什么說我父皇什么功勞都沒有?” “哦,是打下了一塊地盤,但是皇上御駕也失陷在匈奴,損失慘重,陣亡了數萬大楚將士。 這一勝一敗,功過相抵而已,也就是和匈奴打個平手!打平手也算是功勞?本世子從未聽聞,兵家有這種算功勞的法子?” 吳王世子死咬住這點,絕不承認皇帝有大功勞。 他正是年輕氣盛,從出生就在吳國封地橫著走,就沒學會讓人。 禮讓太子? 呵呵! 他項賢在這煙雨畫舫,眾人面前爽一把,拍拍屁股就回吳國封地去。 下次再見,不知何年馬月呢。 太子能拿他如何?! “混賬!別光說不練!” 項天歌怒了,拔出明晃晃的太子佩劍,朝二樓的項賢,大吼道:“來!你給本太子下來,咱們打一場!看看誰是英雄,誰是孬種!誰才是太祖霸王真正的血脈!” 吳王世子一愣,馬上拍著護欄,哈哈大笑,“太子,你這是說不過本世子,就動粗?你才是孬種!本世子就不下去,你有本事你沖上來。” 太子吵架又吵不過他。 這二樓,這么多諸侯的甲士。 太子根本沖不上來,能耐他如何! 那些諸侯的甲士們,也是一個個憋笑。這太子爺項天歌,簡直是胡鬧。 有他們數百甲士擋著,太子別想沖上二樓半步。 “呔~!” 項天歌被激怒了,目露兇悍,猛然一甩手中的太子佩劍。 颼! 這劍化為一道寒光,朝二樓樓廊處,吳王世子項賢的下半身,爆射了過去。 吳王世子項賢沒想到太子會甩佩劍,頓時雙目圓睜,神情大駭,嚇得驚跳起來。 “啪!” 那柄太子佩劍,從項賢的下半截衣裳刺過,狠狠的扎在畫舫木梁上。 臥槽,太子居然來真的?! 項賢感覺下面,一股涼颼颼,濕漉漉的東西,在緩緩的流淌。 他一時嚇得面色如土,悲從中來,轉頭望向身后,悲嚎,“父王...救我~~~!” 他下面...完了嗎? 天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