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祖兒和李敢年,立刻將這兩塊匾牌,高高掛在鴻門客棧大門兩旁最顯眼的位置,用釘子死死釘牢固。 用這兩塊小昏侯親筆賦詩的“神匾”,將鴻門客棧牢牢釘在恥辱架上,讓它遺臭萬年。 祖兒頗為得意的拍了拍手,哼,把這鴻門客棧用神匾給釘死了,殺雞儆猴,看看以后誰還敢欺負姑爺! 敢招惹小昏侯,就是這個下場! 鴻門客棧本就在長樂街最熱鬧的地頭。 更何況今日朝廷放榜,鴻門客棧一帶聚集了大群趨炎附勢,觀熱鬧的士子儒生,文人墨客。 很快,客棧外面,便圍上了一大群的讀書人。 他們目露驚色,對著這兩塊小昏侯親筆“神匾”,指指點點。 “這~,這是何‘詩’,為何格式韻律,如此的奇特?四字、六字、三字,句子有長有短,不斷的交錯使用!偏偏讀起來,朗朗上口...似乎字句的韻律在自動吟唱一般,頗有樂府之調。” “這叫‘昏侯詞’,懂不?小昏侯殿試頭名,特賦‘詞’一首,贈鴻門客棧。這不,匾牌上寫著,昔日小昏侯在鴻門客棧受辱,特回贈這首‘詞’。” “我輩讀書人,只聽聞有‘詩經、楚辭、樂府詩’等,未聽聞有‘詞’也。這詞看起來,也似乎極有意思。” “這何止是有意思!這是一舉跳出了‘詩’的體裁,另辟蹊徑創造‘詞’,這怕是要開辟一個嶄新的時代啊!” 一群讀書人驚詫的議論。 他們雖然熱衷于跟紈绔小昏侯作斗爭,但是他們也不傻,敏銳的發覺這里面有一個巨大的機會! 寫詩的人太多,想要從大楚皇朝眾詩賦名家之中脫穎而出,簡直難如登天。 哪怕是謝靈云這樣的金陵第一詩賦青年高手,也被眾多的老名家給壓在底下,抬不起頭。 但這“新詞”卻是新出來,除了小昏侯之外,沒有任何名家。 只要寫出一首不錯的新詞來,立刻能傳揚出去,出名容易太多了。 他們搖身一晃,便成了“大楚著名詞家”,瞬間身價扶搖十倍、百倍。 這一大群書生激動的圍著匾牌,品頭論足分析了一番。 他們雖然感覺這首詞的意境出奇的好,但剛剛接觸,卻一時間無法領悟其中的真髓。 有一位儒生搖頭晃腦,想要學著這個格式,賦上一首詞。可是總也找不到‘詞’的感覺。 他看到匾牌上寫著,“小昏侯流落長樂街,二枚銅板一杯寒酒”,不由靈機一動。 小昏侯分明是觸景生情,被這兩文一杯的寒酒給刺激了,精神上遭到了極大的創傷和恥辱,才得一怒得此佳作啊! 他當日也在鴻門客棧,親眼見證過那一幕。 這儒生不由暗喜,立刻來到柜臺,拍著桌子大叫,“項大掌柜的,來一杯二文錢的寒酒...多摻些水啊,小昏侯喝過的那種!” 他這一大喝。 眾多儒生們頓時醒悟過來,拍腿大呼高明。 對啊! 觸景生情,親身體驗一番寒酒的滋味,這才能領悟小昏侯寫下這首“詞”的時候,真實的心情。 不喝寒酒,來感受到小昏侯的凄涼,如何能寫出這首凄涼又絕美的新詞? 他們要一邊喝寒酒,一邊品味這首昏侯新詞,把小昏侯創造的新詞意境給領悟出來,才好一舉揚名金陵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