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六十九章 看戲給錢-《紈绔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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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片唇瓣相碰,清涼的觸感瞬間直抵心臟。
    云淺月身子一顫,一雙美眸大睜,直直地看著容景。腦中一片空白,所有思緒都不翼而飛,她想記起什么思考什么推卻什么掙扎什么全全忘了個一干二凈。只覺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雪中帶霧,她周身縈繞著雪蓮的香氣,清冽干凈,雪蓮在雪霧中剎那綻放,艷壓群芳。
    這一吻是如此真實,又是如此虛無縹緲。
    云淺月一動不動,似乎化成了雕像,只剩余一個空空身體軀殼,魂魄已經魂飛天外。她唯一的感覺就是覆在她唇瓣上的唇好涼,直涼入她的心,讓她身子由內自外都顫抖起來。
    就這么大點兒的膽子容景忽然嗤笑了一聲,離開云淺月唇瓣少許,對著她挑了挑眉,呼氣噴灑在她臉龐,溫溫涼涼,還以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呢
    聽到魔音入耳,云淺月剎那回身,所有感官瞬間聚到了一起,她眸光焦距,對上容景如詩似畫的容顏眸中那嗤笑的神色,頓時心里猛地一縮,勃然大怒,你這個混蛋
    容景眼睛瞇了瞇,聲音低潤,你說什么
    我說你唔云淺月怒氣沖天,腦中所有罵人的話全部齊集腦海。還沒罵出口,她的唇再次被封住。沒有更近一步的索吻,而就是那樣沉沉地穩穩地重重地覆在了她的唇上,將她的唇堵了個嚴嚴實實,一個字也溢不出。
    云淺月腦中再次一陣眩暈,剛剛的清明又褪去,恢復空白。
    容景的唇瓣在云淺月的唇瓣上覆了片刻,唇瓣微微開啟,含住了她的唇瓣。
    清涼溫軟的觸感和如雪似蓮的氣息瞬間充斥她心肺。云淺月只覺大腦轟隆隆一聲,心跳在那一霎那都停止了。雪蓮花突破了云霧,直直開進了她心底,她幾乎不能喘息,或者說是忘了呼吸,只感覺頭更暈了。
    就這么點兒本事看來我真是高估你了容景忽然放開云淺月,手腕輕輕一甩,云淺月的身子重新被甩到了剛剛她所坐的軟榻上。他眸光黑色盡退,眸底是一汪暖融融的水,但那汪暖融融的水被一層薄紗覆蓋,讓他此時的眸子看起來霧靄沉沉,似笑非笑,似諷非諷,似嘲非嘲。
    云淺月本來就暈沉沉,如今更是被甩了個七葷八素。身子軟綿綿地被扔回了軟榻上,如云端跌入谷底亦不為過。她躺在軟榻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容景只是看著他,薄唇微微抿著,若是仔細看就可以發現他早先本來蒼白的唇瓣此時似乎被涂了一抹胭脂,而耳根后也有細微的紅暈,如詩似畫的容顏此時瑰麗如煙霞。
    云淺月沉靜片刻,靈魂回歸體魄,她心中升起無限惱意和怒意,對自己怒其不爭。不就是一個吻嗎她怎么就這么沒出息一點兒主控權也沒有,被人家給整了個七葷八素。丟臉啊她咬了咬牙,小臉忽紅忽白了一陣,猛地坐起身,忿忿地瞪著容景,你
    嗯還想再嘗試容景挑眉。
    云淺月身子一顫,想起剛剛的情形,頭又暈了暈,她看著容景,一雙美眸圓瞪,怒道:欺負弱女子,你算什么本事
    欺負你我怎么不覺得容景淡笑著看著云淺月,眉梢又挑高了一分。
    你個混云淺月看著容景的笑臉就覺得欠扁,她心中怒意騰騰。
    嗯還沒夠容景斜睨著云淺月。
    云淺月將沖口要吐出的那句話吞了回去。就憑剛剛的力氣,她發現她斗不過他,但是她難道就這么生生吃虧了做夢她看著容景,磨牙怒道:你就是個混蛋我就沒夠了怎么著
    容景一怔,似乎沒想到這句話失去了效用,一時間難得呆呆的。
    云淺月抓住機會,瞬間從軟榻上站起,一個跨步欺身上前,趁著他呆怔的功夫,轉眼間就扣住了容景的手腕,將他壓在了身下,雙腿壓住了他的腿,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她看著容景那張臉,挑眉問,我就罵你混蛋了怎么著沒夠又怎么著你倒是說啊
    容景長長的睫毛眨了眨,想動身子,發現他身子被很專業很有技巧地鉗住,一動不動。他眸光閃了閃,沉默不語。
    說不出來了云淺月挑眉,眼睛黑漆漆地看著容景。
    容景依然沉默,陣陣幽軟的體香傳來,他頭腦難得地暈了暈,眸光也涌上漩渦,霧靄沉沉,濃意如海。
    你說我怎么折磨你好呢云淺月湊近容景的臉,呼吸噴灑在他臉上,微微灼熱,聲音如呢喃,細細而語,是咬掉你耳朵還是咬掉你鼻子還是咬掉你的眼珠子還是咬掉你的這張毒嘴毒舌
    容景抬起眼皮,幽幽地看了云淺月一眼,又垂下眼睫。
    如今識趣了可惜怕是晚了。云淺月盯著容景的雪玉肌膚,似乎在研究著從哪里入嘴。因為她不敢放松絲毫警惕,兩手兩腳都用來牽制著這個男人的兩手兩腳,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這張嘴了。
    容景依然沉默,如待宰的羔羊,安靜異常,連呼吸都輕淺不聞。
    今日若不將你繩之以法,我就不叫云淺月細雨呢喃的語氣徒然轉為森森然,張口就要照著容景的耳朵咬下。她想著還是先看看沒耳朵的容景是不是還這樣妖孽。
    啊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霹靂帕里一陣脆響,托盤菜盤碗筷齊齊落地,響聲震天。
    云淺月唇瓣剛貼上容景耳朵,被這一聲驚呼和巨響弄得一嚇,回頭看向門口。
    容景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抬起眼皮,也向門口看去。
    只見門口一片杯盤狼藉,飯菜湯羹雞鴨魚肉青菜點心灑了一地。將整個門口都堆滿了。而門口立著一個人,正是剛剛那個掌柜的,顯然那聲驚呼也是從他口中喊出。此時那掌柜的正一副見鬼了的驚嚇表情看著被云淺月壓在身下的容景。呆怔怔,木麻麻的,顯然魂飛天外了。
    云淺月皺了皺眉,為這壞她好事兒的老頭極其不滿,沒有半絲被撞見的羞愧,怒道:喊什么喊吵什么吵端個飯菜也能大呼小叫將你們老板叫來我要投訴
    她此時已經忘了這里是古代,沒有投訴一說。顯然被氣夠嗆。
    那掌柜的仿佛沒聽見云淺月說什么,依然一副驚駭莫名的樣。
    我看這個破地方該關門了都什么人啊這是一頓飯也沒得吃。喂,你說是不云淺月問身下的容景,對這里的人極其不滿,客人沒見過大天也就罷了,主人每日迎來送往,客無虛席,什么人沒見過什么場面沒見過居然也是這副沒見過大天的樣子,若她是老板,早該辭了這些人了天塌下來也得頂著,大驚小怪什么
    是容景點頭附和,深以為然。
    容景話落,門外的那人瞬間驚醒,一張老臉慘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世世子恕罪淺月小小姐恕罪
    嗯云淺月看著掌柜的,見他也不嫌棄地上的狼藉就跪在地上求饒。微微蹙眉。古代這動不動就跪的行為實在不好。
    世子恕罪,小老兒無心撞見撞見那老頭語不成句,惶恐莫名。
    下去吧再重新擺來一桌。否則有些人就要餓死了,沒見著等不及都要吃人了嗎容景平靜地看著掌柜的,慢悠悠地道。
    是,小老兒這就去那老頭立即從地上起來,連滾帶爬地跑了下去。
    你是這里的老板云淺月想著若是一般人,這掌柜的也沒必要這么怕才是。她想起早先進來的一舉一動,感覺這老頭對容景恭敬卑微得過了頭了。
    不是容景搖頭,很是干脆否決。
    云淺月打量他,見他不像說謊。嗤了一聲,嘲笑道:看看,人人見了你都像是見了鬼似的。你說你這天圣第一奇才當得也忒窩囊了吧你不是被人人敬仰嗎怎么如今人人都避你如蛇蝎
    那是因為我身邊有你啊容景無奈一嘆,給云淺月解惑。
    云淺月臉一沉,看著容景無奈的神色,森森然地張了張嘴,明明惡狠狠的表情,語氣卻是輕柔得膩死人,你說我們要不要繼續這回該沒人來打擾我們了吧
    容景保持沉默。
    你說是咬你左耳朵呢還是右耳朵呢云淺月在容景面色吹了一口氣,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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