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四十九章-《紈绔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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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凝容鈴蘭冷疏離三人俱是一愣,沒想到云暮寒就這樣帶著云淺月走了。三人齊齊看向清婉公主,只見清婉公主一臉不豫地看著云暮寒離開的方向。
秦玉凝收回視線,看向容景。見他月牙白錦袍連半絲褶皺也無,心下微微松了口氣,又為自己的敏感而懊惱,景世子如何是那種不君子之人他對云淺月的不同定是有原因的,不一定是因為喜歡她。這樣一想,就踏實許多。
容鈴蘭和冷疏離目光卻同時落在南梁太子南凌睿身上,見那人輕搖折扇,俊美絕倫,風姿獨具,風流無匹,一時間視線焦在他身上移不開。想著她們從來不知這南梁太子如此英俊風流,和尊貴深沉的夜天傾全然不同。
景世子,何不介紹一下幾位小姐名姓南凌睿一腳踩著石桌,一腳點地,一手支著額頭,一手打著折扇,要多風流,有多風流。
閨中名姓實不便相告。不過她們的身份倒是說一說也無妨。容景淡淡掃了四女一眼,一一介紹道:這是清婉公主,這是丞相府秦小姐,這是孝親王府小郡主,這是在下二叔家的妹妹。話落,有對四女介紹道:這位是南梁太子
原來身份俱是非凡本殿下今日有幸不僅得遇景世子和云王府世子以及淺月小姐,還有幸得見皇上最寵愛的公主和天圣第一美人以及第一才女之稱的秦小姐,另外孝親王府小郡主和景世子家妹也是傾國傾城。南凌睿不虛此行南凌睿隨著容景一一指引,眸光掃過四女,笑得倜儻。
容鈴蘭和冷疏離連忙收回視線,臉頰未染先紅了。齊齊對著南凌睿一禮,見過南梁太子
兩位小姐美貌天仙,無須行此大禮南凌睿笑道。身子未動一下。
見過南梁太子秦玉凝規規矩矩對著南凌睿行了個標準的大家閨秀禮。不見半絲情緒。
秦小姐果然名不虛傳南凌睿凝視了玉凝一眼,笑道。
原來父皇說南梁睿太子也會前來靈臺寺,果然如此清婉有禮了清婉公主從云暮寒離去的方向收回視線,黯然之色一改,尊貴大方的行了個半禮。
天圣吾皇公主無數,據聞偏偏獨愛清婉公主。今日一見,公主果然有過人之處。南凌睿收了折扇,放下腿,對玉凝換了個半禮。
明日最后一日祈福節就結束了,睿太子可是在天圣多逗留幾日,還是立即返程而歸清婉詢問。
我能來此是沐浴天圣吾皇圣恩,怎么能過家門而不入定然會多逗留幾日,拜見天圣吾皇一番才是。南凌睿道。
清婉公主點頭,不再言語。
既然睿太子還要在天圣多逗留幾日,說話也不急于在此一時。如今天色不早了。我們下山吧容景對幾人道。
不錯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公主和幾位小姐可要小心路滑南凌睿站起身,折扇打開,含笑對容景一禮,景世子請
睿太子請容景淡淡一拂袖。
二人同時抬步向山下走去。
清婉公主秦玉凝容鈴蘭冷疏離四人對看一眼,齊齊抬步跟上。可是四名女子畢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何曾徒步走過這么遠的路一時間只聽齊齊嘶了一聲,面含痛苦。
容景恍若不聞,繼續前行。
南凌睿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四人腳上,他一笑,出聲詢問,幾位可是腳疼走不動了我隨身侍衛正好有四人,可以助一臂之力,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不必了我可以走清婉公主當先搖頭。
秦玉凝目光幽幽地看了前面恍若不聞輕緩而行的容景一眼,咬了咬牙,多謝睿太子好意,我也可以自己走
容鈴蘭和冷疏離本來一喜,但見清婉和秦玉凝居然拒絕有些懊惱,隨即又一想她們是未嫁女兒,若是讓睿太子的侍衛幫助下山的確有違禮數,頓時打消了念頭,也齊齊嬌聲道:睿太子好意心領了,我們也可以走
嗯,那倒是本太子多慮了南凌睿回過身,繼續向前走去。
再無人說話,一時間只聽得腳步聲或輕淺或沉重。
半個時辰后,終于下了南山。
清婉公主秦玉凝容鈴蘭冷疏離已經再也走不動了,一個個小臉發白,再也顧不得禮數都跌坐在了石頭上,云鬢傾斜,發簪歪斜,香汗淋漓,頗為狼狽。
四位看來走不動了,這可如何是好南凌睿欣賞眼前云鬢松散,嬌軀微弱的美景,對容景笑問。
弦歌去差遣她們的貼身婢女來攙扶回去容景吩咐了一句。
是弦歌不露面,應了一聲。
景世子的貼身侍衛武功都如此高深,天下間能與之對橫者怕是寥寥無幾。令本殿佩服南凌睿順著弦歌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睿太子隨身這四人也不遑多讓。容景淡淡一笑,問道:不知睿太子可是有事若無事就代替容景在這等候片刻,等公主和三位小姐的貼身之人來到迎接她們再行離開。
景世子何事如此著急南凌睿笑問。
這一壇蘭花釀是十年前容景和靈隱大師共同埋藏,自然要拿去送與靈隱大師。方才山上再無酒杯可用,睿太子未曾喝到,稍后去靈隱大師處討一杯也無不可。容景指著手中的酒壇,對南凌睿道。
十年前得靈隱大師用半支天山雪蓮救了本殿一命,如今前來靈臺寺遇到靈隱大師,怎么也要去叨擾一番的。南凌睿哈哈一笑,好,那景世子就先行一步吧將四位美人丟在這里喂狼我可不舍,定然保其無恙。你大可放心
那容景就多謝了容景轉身,當先離開。
南凌睿見容景身影走遠,回頭對四人笑問:不知道公主和三位小姐會玩什么我們在這里等著多無聊,自然要找些樂子的。你們會玩支色子打馬吊嗎會玩接長龍斗蛐蛐嗎會玩推地鼠挑大蟲嗎
四人齊齊搖頭,這些都是下三濫不務正業的玩法,她們如何能會
啊都不會啊那你們會玩什么南凌睿蹲下身詢問。
我們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對句容鈴蘭道。
那多沒意思,我說的是玩,不是品學。南凌睿立即否決。
我會玩踢毽子冷疏離立即道。
那是女人玩的,本殿下如何能玩南凌睿再次否決,再說你們如今腳都傷了,能踢得起來嗎
冷疏離立即住了嘴,四人經她提起,都感覺雙腳腳心一陣鉆心的痛。
再想想,難道你們平時連娛樂都沒有那多無趣南凌睿道。
我們會玩捉迷藏清婉公主想了想道。
太小兒科了,那是本太子幾歲時候玩的。南凌睿再次否決。
那要不猜字謎吧秦玉凝猶豫了一下道。
多費腦筋不玩南凌睿搖頭。
那到底玩什么容鈴蘭頓時氣道。話一出口立即后悔了,她怎么能如此情急,面前這人可是南梁太子。連忙改正低聲道:對不起睿太子,我只是
無礙,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我們再想想。南凌睿不介意,揮手打斷她,還對她綻放一抹笑。
容鈴蘭臉一紅,頓時芳心大動,想著夜天傾何曾對她這般笑過如今更是言語冷漠。想嫁入太子府的決心忽然就那么動搖了幾分。若是能嫁給睿太子也好,看這個人風流無匹,如此可親好說話,定是好相處之人。
放風箏冷疏離瞥了一眼容鈴蘭嬌羞無限的小臉,再看向風流無匹的南凌睿,心思也是微動。這個人不僅身份尊貴,而且英俊風流,又好接觸,雖然南梁國一直俯首天圣稱臣,但如今日益強大,皇上已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對南梁下旨,凡事遇事也要看三分薄面與南梁相商,論起來,這個人的尊貴雖然不及景世子,但比之太子殿下也是不差幾分的。
可是你們的腳還是不能動啊哪里去找現成的風箏南凌睿似乎在思考。
我們如今太累,估計什么也玩不了。還是不要玩了吧清婉公主看了一眼容鈴蘭和冷疏離,她與她們從小長大,這兩個人一舉一動一個表情她都知道她們在想什么。在她看來這位太子風流成性,云暮寒雖然冷漠淡遠,但比他強多了。她的太子皇兄雖然深沉,但也不是爛惹風流債的人,這位可就不同了。
公主說得對。勞睿太子費心思為我們找趣了,如今我們腿腳不便,實在沒什么可玩的。睿太子不必費心想了。秦玉凝也立即接過話道。她覺得這位太子殿下性情看起來和染小王爺有幾分相象,都是好玩之人。但實則大不相同。染小王爺對女人從來都一副鼻孔朝天,而這位睿太子卻極為親近好說話,但她卻看不透,有時候越是好說話的人,越讓人摸不準他自己想什么,更摸不準什么才是他最真的秉性。
哎,那好吧本殿下就陪你們一起等吧南凌睿忽然看了玉凝一眼,將她思量暗暗審視的目光看入眼底,忽然一笑,蹲著的身子就勢坐在了地上,也不怕一身干凈的錦袍染塵。
反正殿下也不離開呢等明日我們再玩也一樣。容鈴蘭立即道。
是啊,明日再玩也一樣。或者等殿下與我們一同進京之后玩的地方多著呢冷疏離也立即道。
好那就改日再玩南凌睿點頭。
幾人再不說話坐在地上耐心等待各自的貼身婢女前來。而南凌睿扇子用力地煽著,呼呼風響。
大約兩柱香后,終于有幾名婢女婆子氣喘吁吁跑來,公主小姐喚個不停,連忙扶起四人。四人在婢女的攙扶下直起身,對著南凌睿告辭。
南凌睿笑著揮手,公主和幾位小姐好走,本殿下此途護美可是完成了。這就去靈隱大師去叨擾一杯酒喝。
多謝睿太子,改日定當拜謝以清婉公主為首說了一句話,幾人同時向住處而去。容鈴蘭和冷疏離走時回頭看了南凌睿一眼,兩雙眸子含著微微情意。
南凌睿等四人走遠,忽然哈哈一笑,對身后幾名侍衛道:你們說這天圣是不是比較有意思天圣的小姐們也是有意思
其中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笑道:屬下未曾看到天圣小姐們有意思,而是看到太子殿下又惹風流債了
哈哈南凌睿搖著扇子又大笑了兩聲,須臾,他啪地一聲將扇子合上,風流倜儻地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本殿下此番來天圣怎么也不能空手回去,定要攜美而歸方為快哉
那男子不再言語,其余三人都垂下頭。
今日沒見到德親王府的小姐,你們說夜輕染的妹妹會不會更好一些南凌睿思索了片刻,對幾人恨聲道:夜輕染奪了本殿下心儀的女子,本殿下怎么也要找回面子,不如就帶了她妹妹回去,你們說如何
那也要等殿下見了德親王府的郡主之后再看看那女子值不值得殿下帶回南梁。依屬下看云王府的云淺月倒是比這些女子都有意思。那三十多歲男子又道。
哦云淺月南凌睿挑眉。
不錯天圣景世子高山景仰,天下莫不望其項背。今日這些女子包括那清婉公主和丞相府的天下第一美人以及第一才女秦玉凝也不能讓景世子多看一眼,而景世子卻單單獨自陪著云淺月在南山之上下棋品酒,這不得不讓人深思那人又道:難道真的是景世子所說沒拿她當人嗎
哈哈,容景損人不吐臟字。他不拿當人的人都離他才一尺距離,那么我們這些連一尺距離都沒接近他的該叫什么豈不是更不是人南凌睿大笑。絲毫不因為自貶而呈現絲毫惱怒。
所以說,這云淺月身上定有不同之處。那人肯定地道。
嗯,你說得對南凌睿點點頭,桃花木閃過一抹光,折扇在手上敲打了兩下,笑道:若是她真有不同的話,要帶別的女人回南梁也許容易,若是帶她回去怕是難如登天啊別說天圣皇帝老兒那一關過不去,就算過得去怕是也過不去云王府那一關,即便過得去云王府那一關估計也過不去容景那一關。
殿下不試試怎么知道那三十多歲的男子走近南凌睿,貼近他耳邊低聲道:據說染小王爺對云淺月也是不一般的,那一日皇宮從夜天傾手中為救她和夜天傾險些血染觀景園不說,而且昨日據說在北山烤魚險些將香泉山燒著了的可不止云淺月一人,還有就是染小王爺。
哦這么說夜輕染也是在意她的了南凌睿挑眉。
看來是那三十多歲男子道。
呵呵南凌睿忽然笑了起來,折扇一開一合,頗為有趣地道:這可就有意思了,云淺月何德何能居然讓容景和夜輕染另眼相待難道她真是非同一般那些傳言不過表象只是可惜了,今日她醉了,否則本殿下可以見識一番傳說中的第一紈绔女子,到底看看她有多囂張跋扈,那些惡名之下可是有真實性情存在
反正殿下也不是一日兩日就離開天圣,這云淺月慢慢觀察就可。那男子道。
嗯,你說得不錯南凌睿點頭,伸手拍拍三十多歲男子的肩膀,哥倆好地道:張啟啊,本殿下幸好將你這個謀士也帶來了。否則定被這天圣的亂花迷了眼,不知道真玉在何處啊
太子殿下其實睿智英明,不過一時好玩而已,屬下不過是略微提點,起不到太大作用,能幫到殿下就好。那叫張啟的男子立即恭敬地垂首。不卑不吭,絲毫不居功,也不因為南凌睿親近而自驕自傲。
這回若是能有收獲回去,本太子定會好好犒勞你南凌睿松開手,抬步向前走去,走了,先去達摩堂討靈隱大師一杯酒喝,看看容景和靈隱大師釀的酒到底有多好喝居然讓那小丫頭一杯就醉
是張啟和另外三名男子立即跟上。
一行人向達摩堂而去。
幾人離去后,容景從暗處現出身影,對著南凌睿離去的方向淡淡一笑。
世子,睿太子注意到了淺月小姐,恐怕不妙弦歌隱身的比容景更遠一些,他雖然功力高深,但不及容景以臻大成,不敢離得太近,南凌睿和他身邊的四位隨扈顯然都是高手。此時見幾人走遠,來到容景身后,擔憂地道。
無礙容景不以為意地搖頭,對弦歌吩咐道:你去告訴靈隱大師,既然睿太子想要喝酒,就讓他喝個夠。將我剛剛送去的那壇蘭花釀都盛情款待了睿太子吧我稍后給靈隱大師送一壇靈芝醉去。
是弦歌嘴角抽搐,想著一壇蘭花釀都款待了睿太子,那么睿太子豈不是要醉上數日他立即應聲,施展輕功向靈隱大師住處而去。
容景再不逗留,輕拂了一下衣袖上落的一片樹葉,抬步向后山院落走去。
后山院落內,云淺月早已經被云暮寒扔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因了她身上的酒香,致使整個房間都飄著酒香,將彩蓮聽雪聽雨這三個不喝酒的丫頭也熏得醉醺醺。
去弄一碗醒酒湯來,將這個放進去。云暮寒并沒有立即走,而是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遞給彩蓮,吩咐道。
是彩蓮立即接了藥丸走了下去。
聽雨聽雪見云暮寒沒有離開的意思,強打著被酒香熏得迷糊糊的陪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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