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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子里，其實沒什么秘密，而且這是戰(zhàn)魚自己泄漏出來的。”

    “他們圖什么啊？”魏子陽疑惑道。

    “利益最大化。”

    “什么意思？”秦青曼問。

    “把大話說出去，無非就是想宣傳做到極致，戰(zhàn)魚花了大價錢請到大灰狼，自然不能白花這筆錢。”錢學桓解釋道。

    “可是，如果他們失敗了呢？”

    “這本來就是賭博。”

    “戰(zhàn)魚是業(yè)內龍頭吧，有必要賭嗎？”

    “現在的直播平臺，幾乎已經做到了頭，就連你所謂的行業(yè)龍頭，也已經連續(xù)五年盈利下降，如果繼續(xù)下去，最好的結果也只不過是維持現狀而已。”

    “那就維持現狀唄。”

    “這就是我們這種打工者和他們那種人最大的區(qū)別。”

    “呃……”

    “網絡經濟，和實體行業(yè)不同，維持現狀和等死沒什么區(qū)別，而且對于他們那些人來說，錢本身已經沒有什么意義，如果不能持續(xù)發(fā)展和突破，干脆回家養(yǎng)老算了，胡言磊還年輕，他必然不甘心。”

    “這也是被職業(yè)聯盟給逼的吧。”秦青曼嘆道。

    “不錯，胡言磊和我聯系過幾次，提出過很多合作方案，但是都被我拒絕了。”

    “什么合作？有職業(yè)聯盟在，我們和他沒什么可合作的呀？”

    “倒也不是完全不行，不過那是在聯盟規(guī)則的禁區(qū)邊緣試探，一個不好，損失極大。”

    “什么試探？”

    “邱炎應該清楚吧。”錢學桓笑著回頭望向身邊一名消瘦的青年。

    “嗯，也聯系過我。”

    作為十一月最強戰(zhàn)力，邱炎盡管在人氣上不如秦青曼，但在圈內受關注程度遠超后者。

    “聯系邱炎干什么？”

    “戰(zhàn)魚有一段時間，瘋狂的找職業(yè)選手，想著能不能勸說他們提前退役，進駐直播平臺，不過這一舉措并不順利，只招攬到了幾個不太有名的選手，最終效果也不算好。”

    “臥槽，老邱，他們出多少錢挖你？”很多隊友還不知道這些事，聽說之后都是一臉八卦。

    事涉邱炎，顯然這種事情在十一月內部屬于爆炸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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