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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正帝總不能說是皇后相求，只能道：“是朕聽聞燕長樂在家循規(guī)蹈矩，看在陳留王顏面上，這才提前解她禁足。”

    “原來如此，那老臣無話可說。”

    突然，坐在涿王后面的燕長信起身：“皇上，微臣有事稟報(bào)。”

    洪正帝略有點(diǎn)驚訝，道：“長信？說。”

    燕長信頂著涿王的凌厲眼刀，拱手道：“皇上，微臣覺得五皇子剛才推測得合情合理。只要仔細(xì)檢查，看燕長樂脖子上有沒有二次勒痕，應(yīng)該可以佐證五皇子的推測。”

    洪正帝點(diǎn)點(diǎn)頭：“去，派人再檢查一次。”

    王公公馬上安排人去查看，洪正帝又道：“長信，你還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說。”

    “是，皇上。微臣覺得，還可以詳查小鶯同草芝的生平，包括她們的家人。她們既然慷然赴死，那必是有利益交換。”

    燕長信心知肚明，這定然是姜皇后手筆，又不能直接提出，只能迂回找線索。

    雁過留痕，雖然小鶯同草芝，都不是坤寧宮的人，不過只要查下去，定然有所發(fā)現(xiàn)。姜皇后的粗劣布局，破綻多多，不怕沒有線索。

    洪正帝側(cè)首吩咐：“王寧，繼續(xù)查。朕倒要看看，是誰興風(fēng)作浪。”

    這時(shí)，負(fù)責(zé)審訊小鶯的于公公回來，稟報(bào)道：“啟稟皇上，小鶯已經(jīng)招了。是受陳貴妃指使，殺了燕小姐同草芝，誣陷鐘小姐。”

    陳貴妃“噗通”跪地，顫聲道：“皇上明查，臣妾毫不知情啊！皇上！”

    洪正帝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陳貴妃，威嚴(yán)道：“貴妃不必著急，聽他說完，朕自有裁斷。”

    陳貴妃這才由白蓮扶起來，坐回座位上，可全身還是忍不住輕顫。

    姜皇后勾起嘴角，心里道：計(jì)劃雖然倉促，不過各種后果皆有預(yù)料，既掃清障礙，也不會惹來麻煩。

    洪正帝對于公公道：“你可查出，草芝是那個(gè)宮的？她又為何毫不掙扎，甘心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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