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種心里打擊,是致命的。 三十一軍的機士到最后,只是麻木地抵抗,麻木地沖鋒,可無論他們怎么做,無論他們再瘋狂,也感覺自己和自己身旁的同伴像是一顆顆的雞蛋,正在往堅硬的石頭上撞。這種心理落差,讓每一名三十一軍機士都如同丟了魂一般。 戰無不勝,這四個字聽起來,是多么的諷刺! 一片狼藉的基地中,匪軍已經開始了最后的清掃。頑固抵抗,并拼命試圖搶回自己被掛在旗桿上的長官的特種團,在匪軍高級機士以近乎調戲的手法干凈利落地放到在地。兩個裝甲團,到現在已經只剩下了不到五百輛機甲,而他們的數量,還在不斷地減少。 一旁的萊恩裝甲師,終究沒有動作,外面的查克納部隊,在戰斗開始的時候有幾位軍官在匪軍士兵前進行交涉,終究也只是無功而返。 駐扎著整個斐盟聯軍的漢京基地,就只有這幫紅著眼睛的匪軍士兵橫行肆虐。 雖然從盟軍的角度來說,這樣的場面讓人有些尷尬,可是,在場這些行走于生死線上,隨時都會在戰場上被一顆流彈集中頭部的軍人,沒有人認為匪軍的行為有什么錯。 護短,本來就是軍隊的天姓。一支內部不團結的部隊,絕對不會成長為一支王牌部隊。 所有人都理解匪軍戰士們的憤怒,他們的最高指揮官,在抵達查克納的第一天,就遭遇一架戰機的蓄意襲擊,到現在還生死未卜。 根據大家得到的消息說,那輛受襲的防彈軍車,幾乎已經變成了廢鐵,能在這種程度的攻擊下不被當場擊斃,已經算是命大了!如果不是車廂內當時關掉了和駕駛室的隔板,形成了一個封閉的防彈空間抵御了導彈的大部分攻擊,如果不是那一路穿甲機關炮只撕掉了田行健中將腰部的一塊肉,如果不是后面的裝甲車衛兵及時反應,用防空導彈鎖定戰機,迫使戰機無法實施第二次攻擊……或許現在,整個三十一軍基地,已經血流成河了。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指控法塞特,不過,事情已經是明擺著的了。法塞特既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就必須承擔這樣的后果。 或許,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他的三十一軍,會潰敗得這么慘,這么干脆。 可是,誰又能想到呢?在場的各[***]官,在此之前,都不過把匪軍看做一幫由勒雷人和瑪爾斯的罪犯組合起來的民兵,即便知道這些家伙中有些機甲戰神,自由港的格斗技巧也領先于各[***]方,可從一支軍隊的角度來看,誰也沒把這幫土匪真正的放在眼里。 屏幕上,一輛青色機甲擋開面前長刀的拳頭,機械手靈巧地一翻,已經將長刀的小臂抓在手中。順勢一拉,手肘猛然向前擊出,撞碎了長刀的頭部。 干凈,利落,兇狠。機甲的動作透著十分的輕巧。仿佛這不是戰斗,而是一次格斗教學。 一腳踹倒已經失去戰斗力的機甲,匪軍機士如同鬼魅一般飄到了另一輛長刀的身后,機械腿屈膝前撞,直接磕在長刀的后腰,沒等審視面前的戰果,這輛匪軍機甲轉身就是一拳,掄在一輛撲來的長刀頭部,砸得碎片四射。 周圍,已經躺下了三輛長刀。空出一塊空地。 青色機甲,靜靜地站在原地,身上的外掛裝甲,在陽光下流動著冰冷的寒光。關節部位隱約可見的傳動桿和齒輪,飛運動著,讓這輛靜靜的機甲看起來就像一支已經搭在滿張的長弓上的箭,仿佛隨時都會激射而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