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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小斌和葉薇到李晚秋所在的房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夜沒有睡，挺尸似的倒在床上，呆滯的盯著天花板，也不動，也不說話。

    同是女人，葉薇很同情她的遭遇，正寬慰著，下屬忽然來了電話，說是樓下有客人遇到問題，非要她去出面解決。

    “你看著她，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葉薇交代了一句便出去了。

    龍小斌對李晚秋并不感冒，但她到底是個花季少女，昨天又遭遇那種事，難免也有惻隱之心。

    坐下來，點根煙，深吸口氣，吐著煙寬慰道：“欺負你的那幾個人已經死了。”

    李晚秋一愣，立刻看向龍小斌。

    盡管還是不說話，但至少有了反應，不再是木頭人。

    而且她的眼神，也分明是在問真假。

    “我沒理由騙你。”

    龍小斌正色道，“我懷疑那些人是鄒波殺的，但是鄒波跑掉了。”

    “萬堂峰呢？”

    李晚秋終于開口，“他是不是也死了？”

    “這……沒有，他走了，而且不會再來龍都市了。”

    龍小斌還不知道萬堂峰已經死了。

    “他為什么沒有死？”

    李晚秋眼里充滿了戾氣，還有對萬堂峰的恨意，“最該死的人就是他才對！”

    龍小斌聳聳肩：“也許是他命不該絕吧。”

    李晚秋冷哼了一聲：“那我是不是就應該死，應該被他們欺負？”

    龍小斌還沒接茬，咬著嘴唇又道：“你知道我現在什么感覺嗎，我覺得自己很臟，臟的要命！尤其是那個地方！”

    “咳。”

    親眼看到李晚秋是怎么折磨自己的，龍小斌回憶回憶那個畫面還有點小尷尬，“我不是女人，可能體會不到那種感覺，但我起碼知道，這次的事，你是受害者，僅此而已，與臟不臟無關。”

    “你不覺得我臟？”

    李晚秋冷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干凈女人嗎！”

    “C女情結嗎？

    至少我沒有。”

    “那你敢碰我嗎？”

    李晚秋立刻又問道。

    龍小斌一愣，哭笑不得：“我碰不碰你，和你是不是被人欺負過，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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