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米彩不得到答案便不罷休的眼神,讓我感到壓抑,隨即為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吸了半支以后便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然后心一橫,對米彩說道:“這筆廣告業(yè)務(wù)是幫簡薇和金鼎置業(yè)談的……我……” “你不用在往下說了。” “我想說?!? 米彩眼中含淚搖著頭:“昭陽,我真的很懷疑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你口口聲聲說著在乎我,但是呢?你愿意為了樂瑤來蘇州打理酒吧,愿意為了簡薇的廣告公司去洽談業(yè)務(wù),唯獨不愿意去卓美工作……” “……真的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 “你告訴我,我是怎么想的,你再告訴我,這件事情如果發(fā)生在別的女人身上,她們是不是能夠無動于衷?” 我嘆息,又在煩躁中點上一支煙,卻忽然變得口拙,完全不知道怎么去解釋。 米彩轉(zhuǎn)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然后便聽到了收拾衣物的聲音。 我忽然感到疲倦,甚至沒有力氣去阻止,只是目光渙散的看著電視機(jī)柜,卻在電視機(jī)柜的旁邊看到了一把豎著擺放的吉他。 我再次掐滅手中的煙,然后走到柜子邊拿起了吉他,隨之打量了起來。 這把做工精湛的吉他明顯是定制的,我忽的明白這就是米彩前些日子說要送給我的那把吉他。 我又在吉他的背面看到了一個彩虹和朝陽的圖案,我知道,朝陽是我,彩虹是她,雖然這把吉他上沒有刻我們的名字,但是更勝刻上姓名。 我的心好似被扔進(jìn)辣椒水中又疼又痛,抬起頭極力讓自己的氣息順暢,才放下了吉他,輕輕推開了米彩的屋門。 她已經(jīng)將自己曾經(jīng)留在這里不肯帶走的衣服一件件裝進(jìn)了一只大行李箱,我的心好似一點點被抽空,然后感覺到了恐慌和窒息,只感覺自己又一次倒在了愛情的悲痛中。 我終于不能控制自己,兩步走到了米彩的身邊,然后死死的抱住了她,不讓她繼續(xù)收拾下去,每當(dāng)衣柜里少一件衣服,我的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些,我無法忍受這種空乏的痛。 米彩掙扎著:“放開我。” “別走,好不好?” “你走開?!? 我將她抱得愈發(fā)的緊,已經(jīng)哽咽:“不要走、不要走……有些難處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我笨,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我愛你……真的愛,你走了,我會空的,空成一副皮囊!” 米彩緊緊咬著嘴唇,眼中隱隱含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