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哦,可是……” 我打斷,道:“你是怕自己那些嘟嘴、賣萌、剪刀手的模樣,惡心到別人吧?……其實你多慮了,這個房間除了你我,基本上是不會有人來的。” “知道了,你愛收不收,反正惡心的是你又不是我。”米彩的語氣有些不悅。 我又火上澆油:“每天看,早就惡心不到我了,放著辟邪,晚上睡覺踏實,哈哈……” 米彩不動聲色的看著我,卻看得我心慌,往往她表現的越平靜,心里肯定在醞釀著折磨我的想法,可沒辦法,我就是有點欠,就是愛和她鬧。 事實證明米彩倒真沒有和我置氣,只是催促道:“昭陽,你現在一口氣把姜湯給喝完。” “一口氣喝完不把我嘴給燙歪???” 米彩質疑著說道:“你真的感冒了嗎?姜湯不喝,還有精神笑得和鬼似的!” 我當即從床頭的柜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擤了一把鼻涕,又遞到米彩跟前說道:“看,大鼻涕不會騙人吧,真感冒了!” 米彩不言語,身子卻往后仰了仰,與紙巾上的大鼻涕保持著距離。 我有點無趣的將紙巾扔進了紙簍里,抱怨,道:“我這么惡心你,你能給點反應么?” 米彩依舊一臉平靜的對我說道:“你這樣低級趣味的人,我越搭理你,你越來勁……你啊,趕緊把姜湯喝了,我收拾一下該睡覺了!” 我終于收起了那顆作祟的心,端起已經涼了些的姜湯幾口喝完,然后將碗遞給米彩,米彩接過,準備離去。 “等等……”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喊住了她。 她回眸卻未笑:“怎么了?” 我難以啟齒,最終選擇了一種隱晦的方式問道:“有沒有覺得我們之間沒有想象中那么接近,就好比現在……雖然在一間屋子,卻……” 米彩沉默了一會兒后看著我說道:“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遙遠?!? 我注視著她,或許她是對的,我們并不遙遠,可卻是一片彩色的葉子,落在了一顆卑微的心上,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說道:“年初一和我回徐州吧,那里過年會很熱鬧。 “你上次和我說過了?!? “你說你要去美國過年……” “嗯,可是我現在回來了?!? “所以,你無路可去,只有和我去徐州了……” “是啊、是啊……我無路可去了,你收留我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