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坐在樓道口等了將近四十分鐘,羅本也還沒完事兒,我被秋天的冷風吹的有點招架不住,想上去催催他。 剛起身,那個叫莉莉的女人便從上面走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香水氣味。 “完事兒了?”我掖了掖衣服問道。 莉莉瞥了我一眼不滿地說道:“要不是你,我今天晚上就在這兒過夜了。” “羅本明天還有好幾個酒吧要跑呢,你就別折騰他了。” “搞不懂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干嘛!”莉莉仍有不甘的對我說道。 “我也就在這借宿一段時間,找到房子就搬走。”我有些過意不去的向莉莉解釋。 莉莉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我錢包忘帶了,給我50塊錢打車。” 我有點詫異:“你剛剛怎么不和羅本要啊?” “剛剛忘記了,懶得再上去,你就別磨嘰了,快點。”莉莉又向我做了個要錢的動作。 “你丫不會是小姐吧?” 莉莉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見過出柜的小姐只要50塊錢的嗎?” “說的也是。”我說著從口袋里拿出錢包,翻了半天也沒找到50的,莉莉直接抽了一張100面值的,在我面前晃了晃,好似是我睡了她一般。 莉莉離開后,我覺得在羅本這里住著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不太方便,離公司也遠,房子還是得繼續(xù)找。 …… 回到屋內(nèi),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浪蕩的味道,我下意識的往床上看了看,被子卻還是疊著的。 “怕你睡著不舒服,沒在床上干。”羅本向我解釋道。 “辛苦了!” 羅本笑了笑:“不辛苦,睡著,站著都一樣。” 我將從米彩那兒帶來的櫻桃放在了桌上對羅本說道:“朋友送的,你嘗嘗。” “喲,還是從智利進口的,你哪個朋友這么奢啊?”羅本說著撿了一個扔進了嘴里。 我半晌沒回答,意識到稱呼米彩為朋友有點一廂情愿,實際上我們頂多也就比陌生人強一點,至少很多時候米彩是很厭煩我的。 “就一朋友。”我含糊的應(yīng)付了一句。 這本來就是一件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羅本也不追問,從吉他盒子里取出了吉他,撥動吉他弦,一臉陶醉,又向我問道:“這把牛逼的吉他你不是拿去抵債了嗎?怎么又回你手上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