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雜毛小道冷靜下來,瞇著眼睛說道:“在這江湖上,公理和正義固然重要,但對于修行者來說,最重要的,歸根到底,其實還是實力。” 我點頭,說這個我明白。 雜毛小道說你不明白,小毒物之所以會被人陷害,而鄧剛、王清華這些人之所以在后面推波助瀾,都是因為當時的陸左處于天山大戰(zhàn)之后的恢復(fù)期,雖然能夠面對一些宵小之輩,但是對付頂尖的高手卻十分乏力,更何況與國家機器對抗呢?正因為如此,那些人就是想要趁虛而入,借著這件事情,將小毒物給封死了去,這是由頭。 當時如果小毒物選擇相信王清華那幫人,那么后果將是被秘密審查,最終消失無蹤,至于去了哪里,沒有人會知道。 而現(xiàn)如今的小毒物,雖然這幾天有著我們,以及好多人給他站臺,但如果他還是以前那樣的話,就算是有今天之勢,也未必能夠有這樣的結(jié)果。 但問題就是,小毒物他出現(xiàn)了,并不是被鎖在了被審判席上面的你,而是以一個自由人的身份。 他剛才在阻止鄧剛自殺的時候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懂的人自然懂。 這就是前提。 說到這里,雜毛小道笑了笑,說你明白么?不是說陸左憑借著你和易容蠱,證明了易容術(shù)的存在和王清華他們證據(jù)的虛假有多重要,關(guān)鍵就在于陸左此時此刻的狀態(tài),才是真正奠定這個結(jié)果的基礎(chǔ)。 聽到他這么說,我終于明白了一些。 的確。 如果說站在被審判席的那個人是陸左,而不是我的話,作為審判者,無論是公訴人,還是法庭本身,都會有著足夠的勇氣,也敢于做出更加冒險的決斷。 然而事實卻一次次的打臉,當陸左出現(xiàn)在了觀眾席上面的時候,所有勝券在握的人都懵逼了。 而隨之而來的,是恐懼。 一種被未知與神秘操控的恐懼。 他們并沒有抓到陸左,而這一切,其實都不過是陸左為了洗脫自己冤屈而做出來的局,所有人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他們害怕了。 如果這個時候再打一下官腔,又或者做一些激進冒險的舉動的話,不但支持和同情陸左的勢力會堅定的站出來,而且陸左本人,也將是一個無法處理的存在。 怎么辦? 只要是明智的人,都應(yīng)該會想得到,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其實是最好的結(jié)果,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只怕會兩敗俱傷。 穩(wěn)定大于一切,這才是最重要的前提。 其實陸左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只要是明眼人,基本上都能夠感受得到,一個曾經(jīng)為了大局而犧牲一切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 以前的時候沒有實力,欺負了也就欺負了,而現(xiàn)如今再強行推動這事兒,對一個這么頂尖的人物不公,那真的就是腦子進水了。 這就是實力的體現(xiàn)。 說完這些,雜毛小道笑了起來,說當然,后面小毒物點出那個助理鄧剛的事情,也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我有些好奇,說那個家伙既然是邪靈教潛伏在總局內(nèi)部的關(guān)鍵棋子,按理說心理素質(zhì)不會這么差,為什么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呢? 屈胖三在旁邊揮了揮手,說你笨啊,陸左這般言之鑿鑿地說出,不管如何,姓鄧的肯定是要被控制起來的,而正如陸左所說,那家伙屁股不干凈,一查一個準兒,如果是這樣,他肯定就栽了,如果這個時候不趕緊自我了斷,以后可就由不得他了。 雜毛小道也點頭,說對,這個人能夠成為王清華的助手,肯定也是在宗教局多年,自然知道那里面的手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