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堂吉訶德-《苗疆蠱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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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堂長老劉學(xué)道從上面緩步走下,指著馮乾坤說道:“你幫他解開繩索,我與他外面較量。”
馮乾坤有些著急,說可是師父,這小子有五行遁地術(shù)
劉長老搖了搖頭,說不會,我茅山主峰,清池宮在,法陣匆匆,怎么可能使用遁地術(shù)離開呢?
馮乾坤又勸,說那如果他使出那地煞陷陣的手段,只怕我茅山千年基業(yè)就要毀之一旦啊。
劉長老平靜地笑了一聲,那張麻將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來,說地煞陷陣,要得有地煞才行,我茅山宗凝練一處,自成靈脈,如何有地煞露出?
馮乾坤是劉學(xué)道長老的徒弟,前兩兩句話只是在恪盡職守,既然師父已經(jīng)拍板決定了,他便也不會執(zhí)意阻攔,點了點頭,然后走到了我的跟前來,用一種十分特殊的手法,雙手在我背后不斷翻騰結(jié)咒,方才將那捆仙繩給弄開了來。
這事兒挺復(fù)雜的,自有法門,馮乾坤弄了一兩分鐘,方才最終將捆仙繩給收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女性長老站了出來。
她質(zhì)疑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她對劉長老拱手,說劉師兄執(zhí)掌刑堂數(shù)十年,是茅山宗有名有數(shù)的頂尖高手,以你的實力,迎戰(zhàn)一個出道不到兩年、乳臭未干的小子,勝之不武,傳出去別人還會說欺負(fù)人,不如讓你我門下弟子上場吧?
這話兒說得公允,可見我剛才的話語并非沒有發(fā)人深省。
終于還是有明白人站了出來。
不過她說的話也在理,刑堂長老劉學(xué)道什么人,能夠在茅山宗這樣的頂級道門中排上前三的頂尖高手,在天下間也是足以笑傲群雄的,即便是面對著天下十大,恐怕也能夠有一戰(zhàn)之力。
要不然他憑什么帶領(lǐng)著茅山宗最強大而恐怖的暴力機構(gòu)數(shù)十年?
由他出場,只怕我在他面前根本就走不了幾招,而一旦劉長老一個心思動歪,失手殺了我,誰也不能找他說理去。
殺人滅口,這事兒簡單無比,成本也不大,便能夠?qū)⒁黄馉幎私o消弭于無形。
多好?
正是有著這樣的想法,那女道姑方才會站了出來,然而聽到這話兒,劉長老卻笑了笑。
今天是我認(rèn)識他以來,見過劉長老笑過最多次的時候。
他笑過之后,臉色變得僵硬起來,凝視著面前這位女長老,平靜地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是好事,你放心,此人留著有大用,我不會殺他的,但茅山的名頭不能夠折在他的手里,這是最根本的事情,絕對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說罷,他看向了恢復(fù)自由的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告訴我,陸言,你可以么?”
我此刻已經(jīng)是被逼上了梁山,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一鼓作氣,趕鴨子上架,讓人高看一眼。
這般想著,我冷冷一笑,說素來聽聞茅山刑堂長老劉學(xué)道,當(dāng)年的時候,除了前掌教陶晉鴻,傳功長老塵清真人之外,穩(wěn)居第三把交易,這么多年過去了,想必手段更加厲害能夠與劉長老交一回手,雖死又何憾?
我一開始說話,只不過是給自己打氣,然而說到后來,鮮血卻莫名熱了起來。
是啊,是啊,我是誰?
我陸言就是一最底層的小蝦米,而劉學(xué)道則是幾十年前就在江湖上揚名立萬、萬人敬仰的大豪杰,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能夠與他平起平坐,對面交手。
當(dāng)初我進茅山,無人關(guān)注,沒有誰會正眼瞧我一眼,而此刻呢,堂堂刑堂長老居然都要下場與我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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