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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晨日初起。

    趙帆醒來后，發現秦妮子居然趴在腿上。

    想來，昨晚她一夜未睡好。

    有些感動的趙帆，拿過一件衣服，披在秦妮子肩上。

    “我的腿，被壓痛了?！?

    趙帆微微扭身，試圖挪一下自己的腿。

    但伸手一摸，發現病號服濕了一片。

    “妮子，昨晚你都干什么了?！?

    趙帆連忙收腿，蜷縮在病床上。

    仔細一摸，發現濕的地方黏糊糊的。

    “昨晚，你不會餓了，把我的腿當豬蹄啃吧?！?

    趙帆愕然。

    “瞎吵吵什么呀?！?

    睡眼惺忪的秦妮子，緩緩起身，瞪著趙帆。

    “你的病號服怎么濕了，你不是……”秦妮子話剛出口，不禁面龐一紅。

    顯然她誤會了，以為趙帆做了什么美夢。

    “不是什么……”趙帆一愣。

    怎么莫名其妙。

    “哎，也沒啥。”

    秦妮子捂著嘴，連忙轉身給趙帆熱粥。

    “醫生說你腎有損傷，不過……估計問題不大。”

    “這你都知道?！?

    趙帆皺眉，滿是尷尬。

    “你自己感覺咋樣?！?

    片刻后，秦妮子端著熱好的粥，走了過來。

    坐在病床邊，親自喂趙帆喝粥。

    “受傷了，當然感覺疼啊?！?

    趙帆想都沒想，回了一句。

    “我是說，那方面……還有感覺嗎。”

    秦妮子羞紅了臉。

    趙帆的傷，跟自己有關，自然得上心一點。

    “什么意思，有話直說?！?

    趙帆皺眉不解。

    “就是那……方面，哎，你個豬腦子?！?

    秦妮子試圖解釋，但找不到合適的詞。

    “哦，我明白了?！?

    趙帆恍然。

    “當然有感覺。”

    真話。

    雖然損傷了腎脈，但經過一夜的調息，已經好很多。

    “不會吧，醫生說你廢了?！?

    秦妮子拿起湯匙，親自把粥喂到趙帆嘴里。

    趙帆默然。

    這種事，怎么好意思長談。

    一碗粥，很快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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