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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也許永遠都不會到來。”凌云海替他說到。

    溫涼笑了起來。

    “沒錯。但那一天遲早會到來的。”溫涼說到?！澳阒灰凶銐虻哪托牡认氯ァ！?

    “耐心啊……”，凌云海笑了笑：“我有的是。我現在就做兩件事：努力地生孩子，努力地讓他們修煉。其它的什么都不管。”

    他說的他們，是指談平他們。

    在凌云海的麾下，現在聚集了一大批新面孔的年輕人，他們個個都看上去天賦異常，精彩絕倫。

    “那很好?！睖貨鲫P上了車門，從車窗里對凌云海揮了揮手。

    “一路順風吧！”

    “再見！”

    談平啟動車子，飛向天空。

    幾乎是跟上一次離開這里一模一樣的路線，路上溫涼又看見了腳下的風景，和上一次離開幾乎沒有什么變化。

    該起烽煙的地方依然在起烽煙，該渾渾噩噩地地方依然在渾渾噩噩。

    細微處有差別，但大體上沒有變化。

    就像是設定好的一樣。

    橫豎園有一門學系叫做社會學，這個學系里至少有一百個成熟的模型，可以讓一個群體按照預想的道路前進。

    “談平？”

    “嗯，溫先生？”

    “你在心底埋怨我，其實一點都不值得?！睖貨稣f到。

    “我沒有埋怨溫先生?！闭勂郊泵q解到。

    “我是借用了你的名額沒錯，但是我要告訴你，白水園一點都不好?！睖貨稣f到。

    “嗯。”

    “好吧，隨便你怎么想?！睖貨稣f到?！暗銘搼c幸，是我去了白水園?！?

    “嗯?！?

    溫涼又一次發現，自己并不能主導別人的想法。

    “我告訴凌云海的事情，你也聽到了?！睖貨稣f到：“好好修煉吧！”

    他們原本應該是可以做朋友的，但是那一場雙方都心知肚明的恩情，卻成了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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