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松聽得云簫這一問,面色便有些不自然。 他當然已經猜到,云簫來這里找他,是要詢問昨天刺殺的事情,畢竟,安排外頭的人進宮來表演的那個人,就是他。 可是,令秦松沒有想到的是,云簫竟然問得如此直接。 他有些猥瑣地笑了笑,抬首瞧了云簫一眼,回答道: “娘娘,并不是奴才故意要與您作對,對于昨天的事情,奴才是真的毫不知情,小皇子滿月,安排表演的差事,落到了內務府的頭上,這是喜慶的事情,奴才也就是循例去外頭,找些會表演的人進宮來給小皇子熱鬧,誰知道刺客會趁機混在其中?!” 秦松“表演”起來還有模有樣的,仿佛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一般, “奴才找人進宮表演這事兒,真的沒有人在背后指使,在此之前,奴才與那個叫妙蓮的刺客,壓根就不認識,從來就沒有見過面!所以,碰上這么一遭,奴才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皇后娘娘,奴才可以對天發誓,奴才真的一點兒都沒有參與到昨天的事情之中,您問的這個問題,奴才是真的沒法回答您,還望您恕罪……” 現在這個時刻,游子還站在秦松的身后,秦松要是對著云簫和盤托出,回頭這消息就會被傳出去。秦松一樣保不住性命,因此,他只能這么說。 可是,云簫心頭許厭惡秦松這派嘴臉。 在云簫看來,這秦松,頗有一番“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硬氣”,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他居然還在跟自己打太極。 想到這里,云簫的臉色,越發的寒冷。 她攥緊了手中的銅符,冷冷地說道: “妙蓮,妙蓮,這刺客的名字,秦公公倒是喊得好生順口!現在,你還大言不慚地跟本宮說,事發之前,你與妙蓮壓根都不認識,這是擺明了把本宮當三歲小孩耍啊!秦公公,你就這么不把本宮這個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嗎?!” 秦松見狀,便知云簫動了大怒,趕忙對著云簫叩了三個響頭,哭喪著臉喊道: “冤枉啊,娘娘……奴才怎么敢戲弄娘娘?!就算再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這么做呀!奴才真的冤枉啊,娘娘……游子,你說是不是這樣啊,游子,你說話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