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要。”紀初語笑著,聲音漫漫的拉出一股子妖嬈魅惑,“老公,你想我了嗎?” 她明明什么動作也沒有坐,就那樣坐在那里,他腦子里卻已經(jīng)自動播放了無數(shù)動作。 霍鈞安看著她眉眼間盡是狡黠,男人很是頭疼的按按太陽穴,“這樣誘惑我,好玩嗎?” “你被誘惑了嗎?”紀小姐還真挺好奇的,“我這樣尺度不大吧,她伸手去拉自己身上的浴巾,要不要解開給你看?” “紀初語!” 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喊出她的名字。 紀小姐哈哈哈的笑起來,她可沒那么狂放真敢把浴巾解了。 霍鈞安深深深深的吐出口氣,苦口婆心的勸,“聽話,去把衣服穿上,感冒了你就自己難受吧。” 他語氣間掩不住的關(guān)心讓紀初語心里暖暖的,也沒了跟他惡作劇的心思。 “你回來我去機場接你吧。” “不用,你在家等著,我不確定幾點,有可能時間會很晚。” “鈞安。”紀初語突然喊他。 “嗯?” “好想你。” 她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跟他說想他,聲音里難掩相思,男人的心臟軟的一塌糊涂。 他輕聲,“乖,你先去吃飯,我處理完事情就會趕回去。” “不用太著急,我就是想告訴你。”她笑著,“那我掛了。” 宋培生敲門,“時間到了,我們過去吧。” “嗯,”男人站起身,“培生,你把我的行程調(diào)整一下,把時間壓縮到明天晚上,班機改到后天上午。” “趕的這么著急,回去有事?”宋培生翻翻記事本,“沒看到有重要事件啊?” “私事。” “什么私事?”宋培生很八卦。 “初語的戲殺青了。” 男人淡淡的回。 宋培生捂著心臟,臥槽,一萬點暴擊啊! 要不要這么虐單身狗。 “你能不能不動聲色的談個戀愛,別天天跟我顯擺?”宋小爺很有意見。 霍鈞安瞅了他一眼,“我要不說,你覺得你的嘴能停下來?” “……”靠! 再說,他何止是戀愛。 霍鈞安笑了笑,這種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游戲,他陪她玩的倒也樂在其中,但是,還是想有朝一日,光明正大的把她娶進霍家的門。 紀小姐出去買了很多食材,把整個冰箱填滿了。 兩個人的地方那還是要將一點隱私的,除了不定期讓鐘點工過來打掃衛(wèi)生保持清潔,大部分時候不假他人之手。 葉旭又招了幾個新人助理進來,不似以前那么忙,紀初語想休息也就準(zhǔn)假了,但是丟給她一堆的劇本去看去選。 孔娜也已經(jīng)回來了,紀初語的對外接洽工作全都由孔娜負責(zé)。 紀初語一時倒也清閑,只是看著塞滿了的冰箱,她也不知道霍鈞安幾點能到。 她的廚藝實在差強人意,不過這么久的相處,紀初語也基本尋到了軌跡。 霍鈞安對食材的挑剔都源于健康,除此之外,他的要求其實并不高。 女人有時候洗手作羹湯,并非是自己有多喜歡,而是想為喜歡的人盡一份心。 就比如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從手機上搜了n個菜譜了,想著他回來就可以吃上她做的飯。 哪怕簡單,哪怕可能并不是特別美味,那也是她做的。 霍鈞安是趕在晚飯前到家的,打開房門,就看她在廚房忙著,廚房里抽油煙機的聲音掩蓋了他的腳步聲,女人頭發(fā)扎起來盤了個丸子頭,腰上扎著圍裙,正對比著手機上的步驟往炒鍋里放材料。 男人走過去輕輕抱住她,“我回來了。” 紀初語著實被嚇了一跳,差點把手里的鏟子給丟出去,看清楚人后差點軟倒,“你嚇?biāo)牢伊耍趺匆稽c動靜都沒有的。不是說要很晚嗎?” “嗯,怕太晚了趕不上吃你做的飯。” 切! 紀初語笑著睨了他一眼,“你去換衣服,我剛剛開始做,不熟練,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嗯。” 男人嗯了聲,卻沒松開手,他側(cè)臉蹭蹭她,“不是說想我了,怎么我回來了也不見你熱情的擁抱我?” “我手里拿著東西呢。”紀初語笑,脖子被他蹭的有些癢,偏開頭去躲,沒躲開,手里的工具卻被他拿走,丟在了一邊。 男人順手把火關(guān)了。 他抱著她,“為了能早幾個小時趕回來,我可是天天加班。怎么補償我?” “你說怎么補償你?呀……好癢!”她笑著推他的臉,掌心被他的胡渣刺得也癢癢的,“胡子也沒刮。”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從領(lǐng)證之后的這些日子,似乎都一直處在,小別,新婚,小別,新婚這樣的循環(huán)里。 抱住她就不想松手,他的吻從她的耳后延綿而下,親她的脖頸,鎖骨,卻不碰她的唇。 女人破碎的呻吟控制不住的溢出,他真是愛極了她這個聲音。 他咬著她的耳朵,“幫我放洗澡水。” 紀初語紅著臉,輕輕點了下頭。 熱氣氤氳的浴室里,兩個人的糾纏。 她身上纏著濕漉漉的浴巾,被他一點點揭開。 男人是不能撩撥的結(jié)果你不會承受的住。 她準(zhǔn)備給他做的晚飯終究沒有吃成,第二天早上還是他起來重新為兩人做了早餐。 喊她起床時,霍太太有些生氣的踹了他幾腳。 男人笑著接下來,他把她從床上抱起來,給她拿了睡袍披在她的睡裙外面,“洗刷一下吃飯了。” “我不吃。” 她有些惱,太惱了。 與其說惱,或許不如說……羞窘。 “不吃飯不行,我喂你。”他哄她,給她道歉,“是我沒控制住,以后都不會了。” “我信你我就是笨蛋。”男人在這方面的承諾,永遠不要信。 霍鈞安覺得,是她讓他又重新認識了自己,他以為自己哪怕愿意與她親熱,也還是可以有理智的。 但是事實證明,都是胡扯。 男人的齷齪,分為對一個女人齷齪,和對不同的女人齷齪。 他可能屬于前者。 “怎么樣你才能消氣?”他理虧,自然要聽她的。 紀初語下來,她穿上拖鞋拍開他的手,“這幾天你都不要碰我,一根手指頭也不行!” “……” 她往前走幾步,突然又停下來,回頭狠狠瞪他,委屈的眼睛都要紅了。 女人的話,有時候你要正著聽,有時候你要反著聽,至于什么時候該正著聽,什么時候該反著聽,這個就全憑經(jīng)驗了。 霍鈞安覺得,他可能多少已經(jīng)累積了部分經(jīng)驗。 他走過去一把將人抱起來,“還疼嗎?” 她不理他。 “吃完飯,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你瘋了嗎?!”紀初語手用力的拍在他身上,“怎么去醫(yī)院,怎么看?” “……” “我真是恨死你了!”她氣的低頭去咬他,男人連聲痛也不叫的。 紀初語看著他肩膀上自己留下的齒痕,又有些不忍心了。 她手指在上面打圈圈,咬的狠了,見血了,“疼嗎?” “不疼。” “不疼才怪,你剛剛皮都繃緊了。”紀初語嘟囔。 “不生氣了?” 她偏開臉,“虧了我這幾天不用出門,不然我臉都不要要了。” 霍鈞安暗暗松口氣,還好,他從不知道女人如此嬌弱,以后還是……要克制。 …… 紀初語沒有工作的時候其實也沒有太多閑暇時間。 看劇本選劇本其實是很耗費時間的事情,不過她也不著急,只是為了學(xué)習(xí)。 而且,常云欣三不五時就要約她出去,要么是吃飯,要么是逛街,要么是趁著天氣好出去拍照。 紀初語一直喊阿姨。 常云欣也沒有糾正她,紀初語的事情常云欣知道的多一些,所以也心疼這個女孩子。 所以,順其自然還是最好。 兩個人這樣一次次的約下來,讓常云欣高興的是,紀初語跟她見面時終于不再拘謹,兩個女人在一起,聊什么都可以。 聊衣服,聊化妝品,聊發(fā)型,甚至是做飯都可以聊的,更何況還有一個霍鈞安可以聊。 “阿姨,換個姿勢。”紀初語透過鏡頭看過去,女人一襲旗袍韻味天成。 趁著天氣好,兩個人找了個公園拍照,為了討好婆婆她可是認真研究了拍照技術(shù)。 尤其是,女人對于美的角度有天生的敏感度,她學(xué)的也是快。 “怎么樣?”紀初語調(diào)出照片來給常云欣看。 “不錯不錯。” 常云欣接過相機,“你站過去我給你拍一張。” 紀初語今天也穿了一身旗袍,兩個女人不同的年齡,不同緯度的風(fēng)情。 常云欣看著紀初語,就想到了林木,心底有絲嘆息。 霍鈞安回到家,沒人。 他電話打過去,“你在哪里了?” “跟阿姨在外面拍照呢。” 她嘴里的阿姨指的自然是常云欣,霍鈞安是知道的。 “我媽?你們在哪兒呢?” “在新泉公園。” 霍鈞安蹙眉,“不是說好了今天帶你去醫(yī)院做檢查?” “啊,我忘了。”紀初語是真的忘記了,“不然就改天吧,其實現(xiàn)在也用不著每月去檢查,上次劉醫(yī)生不是說了嗎,我可以一個季度去一次。” “你在那等著,我去接你。” 男人不容分說掛了電話。 “怎么了?” “鈞安要過來,我忘了,昨天跟他說好了今天要去醫(yī)院做檢查。” “做檢查?”常云欣有些擔(dān)心的,“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就是例行檢查。” “哦,那就好。” “阿姨你坐會兒,我去那邊喊個人過來幫我們拍拍照。”紀初語說著就跑出去。 紀初語運氣好,找了個業(yè)余的自由攝影師,人家很樂意幫忙拍照。 紀小姐和常女士可過了把癮,霍鈞安到的時候兩個人還沒拍完,他站在攝影師身后蹙眉看向紀初語。 等拍完了,紀初語過來站到他身邊,“這么快就到了。” 霍鈞安看她開叉開到上面的旗袍和穿著肉色絲襪的腿,“怎么穿成這樣?” 紀初語忙拽拽他的手臂,“你什么也別說了,說多了惹人不高興,旗袍本來就這樣的。” 她看了下常云欣的地方,就怕他的話被聽到惹婆婆不高興。 “我已經(jīng)聽到了,他就那樣,跟他爸一個德性,怕自己女人被看唄。”常云欣直接戳穿他,再跟一句,“迂腐。” 紀初語被這倆字逗笑了。 攝影師檢查了下照片沒問題,拿了儲存卡出來給紀初語換回去,由衷的夸獎,“你們母女倆很適合穿旗袍,有東方韻味。” “母女倆?”常云欣笑了,“我們像嗎?” “像。” 常云欣看向紀初語,兩個人相視一笑。 “媽,讓司機送你回去,我?guī)メt(yī)院。”霍鈞安看看她們丟在草地上的絲巾包裹,“你們先收拾下自己東西,我去開車過來。” “哦,好。”紀初語應(yīng)著,她去收拾,腳踩到草地上的小石塊微微晃了下,還不等怎么樣呢,霍鈞安突然竄過去,一把扣住她的腰,“小心點。” “你干嘛?”紀初語覺得他好夸張,女人臉有些紅,輕聲,“媽都看著呢,你注意點行嗎?” “……” 霍鈞安繃繃額頭,他指著草地上的東西,“這些都是?” 紀小姐點點頭。 男人把手里車鑰匙塞給她,“我來吧。” 常云欣不動聲色的目睹著這一切,等紀初語過來時常女士上上下下打量她。 紀初語被看的很不自在,“怎么了?” “坐會兒吧,他愿意為我們服務(wù)正求之不得呢。”常云欣指著旁邊讓紀初語坐下,兩個人打著油紙小傘優(yōu)優(yōu)雅雅的坐著。 常云欣看向紀初語,“你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例行檢查。” “胃口好嗎?” “還行。” 常云欣沒再問,等霍鈞安收拾好了過來,常女士問,“去哪個醫(yī)院?” “三院。” “哎?”紀初語扭頭,“不是去劉醫(yī)生那里嗎?” “不是。” 霍鈞安拉住她的手,給常女士說,“東西先放我車上,有時間給你送過去。” 常女士點點頭,“你們快去吧。” 然后想了想又加一句,“有結(jié)果給我來個電話。” “怎么換去三院?”紀初語上了車問他。 男人俯身過去幫她拉過安全帶來扣上,“嗯,那邊專業(yè)。” 專業(yè)? 到了醫(yī)院,紀初語才知道什么是專業(y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