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說話是語音平淡略帶笑意,可紀(jì)初語瞬間就火了。 一股子惱怒從心底里竄出來,竄的猛了沖的腦袋都有一時的暈眩,牙根緊緊磨著,像是要磨出細(xì)粉末來,她上去一腳用力踹在門板上,要知道她最想踹的可不止是門板,這一腳帶著火氣咚的一聲踹過去。 可惜門卻只是意思意思的發(fā)出點晃蕩聲,還是紋絲不動。 紀(jì)初語扭頭沖著他,怒斥,“你憑什么?” “憑我愿意?!? “去你大爺?shù)?!? “......” 霍鈞安還是第一次聽她這么颯爽的罵人,雖然實在是不合時宜,他卻差點忍不住笑。 這種情緒很怪異,他知道她現(xiàn)在必定十分窩火,她的生氣不是表面的,是真氣。 可這是他暫時可以想到的最安全的方法,放著她不管讓她去做很多他無法控制和預(yù)料的事,風(fēng)險太大。 所以,哪怕她氣到想砍人,他也并不想退讓半步。 男人微勾的唇角把紀(jì)初語的火氣直接勾到了頂點,她怒目而視,“霍鈞安,你別太過分了,放我回去?!? “冰箱里有食材,晚上要吃什么你自己做,有什么其他的需要也可以告訴我?!? 霍鈞安不緊不慢的答非所問。 紀(jì)初語覺得自己太陽穴繃的生疼。 “你聽不懂人話是吧?!我、讓、你、開、門,放我離開!” 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可惜面前的男人選擇性失聰,壓根忽略她的訴求。 他拿過西裝外套穿上,看她一眼,“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這里沒有其他人,你可以自由行動。” 紀(jì)初語瞪起眼來,她攔在門口前,手臂張開,“你要走可以,先讓我出去?!? 她一副你不讓我走,你也曾想離開的架勢。 霍鈞安默了一下,然后問她,“你確定要我留在這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是很容易出問題。” “出問題?”紀(jì)初語咬著牙哼,“把我關(guān)在你的私人別墅里,霍七少覺得這樣不會出問題?!” 他們兩個糾纏在一起足夠引人遐思了。 “你就不怕我把信息傳遞給您的未婚妻?婚前出軌,霍七少可真會玩?!? “你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發(fā)的出去?!被羝呱贉\笑,他上前一步靠近她,“要不要給你一點素材?” 男人在她身前微微彎了下腰,紀(jì)初語還從來沒見過霍鈞安如此油鹽不進(jìn)特別不要臉的時候,她瞪著一雙眼睛,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個窟窿。 她都已經(jīng)氣成這樣了,他還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簡直?。?! 她手臂一收,伸手就去抓他的衣襟,手指用力勾進(jìn)他的襯衣紐扣間,猛地一拽,幾粒紐扣硬是被她的蠻力拽了下來。 她這動作使得蠻橫霸道,但是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原理,她的手指被拽的疼到骨頭里,紀(jì)初語硬是壓著自己不肯呼一聲痛,冷著聲,“好啊,那就給我點素材!七少是要跟我比比誰更不要臉是吧?” 霍鈞安是真沒料到她會動手,他垂眼看看自己崩掉的幾粒紐扣,她還真是讓他......無言以對。 霍鈞安直起身,他伸手將喉間那一粒堅守崗位的紐扣解開,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望向她,“你想要什么素材?” 說起來統(tǒng)共也就兩粒紐扣掉下來,加上他自己解開的,胸前的風(fēng)光并不十分旖旎,挺括的襯衣領(lǐng)口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崗位,只是稍稍放松了一下警惕,漏了一點點風(fēng)光出來。 男人的膚色較之女人而言深了些,麥色的肌膚透著力量與健碩,紀(jì)初語對于自己氣頭上的行動也是...... 沖動果然是魔鬼。 紀(jì)初語微微偏了下視線,可余光內(nèi),男人正不緊不慢的解著自己的紐扣。 紀(jì)初語雙手舉起來沖著霍鈞安比了個停的姿勢,她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情緒,盡量把自己調(diào)整到心平氣和的狀態(tài)。 可惜這男人完全不在乎,他一粒一粒往下直至全數(shù)解開,絲毫不介意一線春光外泄,襯衣下擺就這樣垂在西褲外敞開著,規(guī)規(guī)矩矩的西裝褲上金屬的皮帶扣在正中央,將一切不可說予以掩蓋。 他這樣衣冠楚楚偏生又不好好著衣的樣子,自然派生出一股子說不出的氣韻來。 不是流里流氣,但也不再單單是一本正經(jīng)的禁欲系,這種向來保守固執(zhí)的男人,一旦有意識的想要散發(fā)自己的荷爾蒙,那簡直就是慘絕人寰。 紀(jì)初語無端覺得自己耳根子有點發(fā)熱,她抿緊唇深吸一口氣,“七少,不管沈婕說什么,沒有證據(jù)我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了。這世上畢竟還有法律這條線。再說了,你也說了,沈婕說的未必就是真的。我總是要了解判斷一下。還有,與您未婚妻相比,無論是白家還是霍家,就是單單拿一個出來我也難以抗衡,更何況她有白、霍兩家這樣兩座大山撐著,我能翻出去多遠(yuǎn)?!? 她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和聲音,不要暴躁,拒絕急躁,她希望可以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哪怕她并不想談,可是此刻,屈居下風(fēng),那也由不得她依著自己的脾氣來。 “分析的很到位,”霍鈞安點頭,“既然這么清楚,那也該理解我為什么要讓你暫時呆在這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