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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尚書，你告訴朕，太后當(dāng)年垂簾聽政是在何處？”朱旭問道。

    “回皇上，也是武英殿，老臣以為，此二事并不能混為一談，就像曾姑娘所言，她是隨侍女官，太后是太后。”孫大人肅然回道。

    “回皇上，臣附議孫大人所言，烏鴉豈可和鳳凰相提并論乎？”王柏回道。

    他不在乎不是這份差事，他在乎的是能否把曾榮擠走。

    “你們?nèi)四兀俊敝煨褶D(zhuǎn)向了其他三人。

    “臣也附議。”顧晗回道。

    王詠剛要開口，李茂先說道：“回皇上，大周律法上并無明文規(guī)定女子不得入武英殿。”

    “可也沒說允許啊，若律法無明文規(guī)定處，向來以約定俗成來裁定。”王詠駁道。

    “話雖如此，可約定俗成的東西是口頭協(xié)定，可以隨時(shí)更改的。”李茂道。

    “李公此言差矣，越是約定俗成的東西越是不輕易更改，就好比我們最常見的嫡長子繼承制，歷朝歷代也沒有把它寫進(jìn)律法，可這個(gè)規(guī)則我們遵守了上千年。”孫實(shí)說道。

    “孫大人此話未免太過絕對(duì)，任何事情都有意外，古往今來，正因?yàn)榉o明文規(guī)定這嫡長子繼承制，兄弟鬩墻之事也沒少發(fā)生。再則，若是這嫡長子聰明能干倒也罷了，倘若是個(gè)庸才蠢材或是有別的不足之處之人，難不成你也愿意把家業(yè)交到這種人手里？”說話的是王詠。

    這會(huì)他也回過味來了，貌似今日這場(chǎng)遇上并非巧合，而是一場(chǎng)精心安排的遇見，既然如此，有些王柏不能說出的話只能由他來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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