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崔灝不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被算計了,崔家老三心中得意,已經給族人心中埋下了一個種子,肯定有人會擔憂崔灝跟杜少清走的太近的。 就在眾人不耐等待的時候,一個小廝打扮之人驚慌失措的沖了進來,“不、不好了!二公子他,他……” 眾人心中不解,“慌什么?怎么回事?說清楚? 崔君肅為何遲遲不到?” 那小廝直接跪在了地上,滿臉悲切道:“二公子他——死了!” 什么??? “混賬,你敢造謠生事?這是崔家祠堂,豈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八族老怒喝道。 崔君綽上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襟,著急道:“你說什么?我二弟怎么了?你敢胡言亂語,今日亂棍打死!” 那小廝渾身稀軟,臉色發白道:“不敢胡言,二公子他,被人害死在屋里,我親眼所見。” 噔噔噔…… 崔君綽連退幾步,頭腦一陣發昏,“不可能,二弟怎么會?這是自己家里,他……” “是你,是你對不對? 好哇,為了排除異己,你們真是不擇手段啊,那是我清河崔氏嫡系族人啊,你們……” 崔君綽狀若瘋魔,指著大族老質問,接著一口血噴出,華麗麗的昏倒在崔灝的懷里。 崔灝滿臉的苦澀,回想起來前幾天師父的話,果真應驗了,不禁脊背發涼,二叔,那可是朝廷大員,竟然遇害了?可想而知,如果是對付自己,對方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吧。 “說清楚,好好的,崔君肅怎么會在自己家里遇害了?說不清楚,今日亂棍打死!大族老呵斥道。 這個小廝今天也是倒了霉了,好心來報信,卻被連連威脅。 “小的是個掃地的下人,負責打掃二公子的院子,本以為二公子來參加族會了,就照常打掃院子,沒想到卻見到屋里中門大開,二公子倒在血泊之中,已經,已經——氣絕了……” 什么??? “崔君肅是我清河崔氏嫡系子弟,怎么會在自己家中遇害了?豈有此理? 我提議,族會押后,現在所有族老隨我一同前去查看情況,整個清河城戒嚴,只許進不許出,一定要抓到兇手。”大族老厲聲道。 好一招先聲奪人,這樣義正詞嚴的表演,很多人都顧不上懷疑是賊喊捉賊了吧。 果然,眾人來到崔君肅院子的時候,見到的正是小廝匯報的那一幕,所有人都被震撼了,清河崔氏,自己家里,也不安全吶。 崔君綽已經沖上去抱住弟弟的尸首哭喊起來了,二人兄弟情深,可見一斑。 “一劍封喉,看來我們崔家是來了高手,今日護衛隊何在?給我統統押起來,主家遇刺,他們渾然不知,有罪!”大族老冷聲道。 就在這時,杜少清帶著薛仁貴趕到了,“我聽說崔君肅遇刺了?誰能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崔君肅可是朝廷的禮部侍郎,誰人竟敢行刺朝廷命官?這件事,朝廷一定追究到底。” “嗯?你怎么來了?這是崔家內務,外人就不用摻和了,來人,送客。”大族老呵斥道。 “本駙馬說了,朝廷命官遇刺,這不是你一家的私事。”杜少清堅持道。 “我們也是剛剛得到匯報趕來,駙馬消息好靈通啊,這么快就趕來了,不知道誰告訴你的?”大族老質疑道。 杜少清淡然道:“怎么?大族老什么意思?你們崔氏一個下人去通知我的,接到消息馬不停蹄的就來了,有問題嗎?” 大族老驚訝道:“哦?這件事只有崔小四一人發現,我們已經嚴令戒嚴封口,從未派人通知駙馬,駙馬不要戲言。” 杜少清心里咯噔一下子,終于感覺到不對了,但面不改色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崔家通知我來的,要不然恐怕我還不知道朝廷這天下竟然有人敢謀害禮部侍郎呢,仁貴,持我手令去報官,這件事必須刑部、大理寺聯名會審。 各位請放心,崔君肅是朝廷命官,他的死,朝廷一定嚴懲真兇,給崔家和死者一個交代。” 就在這時,崔家老三攔住道:“慢著,現在清河城,還有崔家已經全面戒嚴,只許進不許出,駙馬,崔君肅死在自己家里,我們清河崔氏也不是無能之輩,無需他人插手,自己就能查清真相。 上報朝廷?一來一回需要月余,恐怕等那官員來差,黃花菜都涼了,真兇早就逃之夭夭了。” “駙馬這么著急送你這位護衛出城,莫不是有什么隱情?”不知道是誰多嘴喊了一句。 眾人紛紛讓開,將杜少清和薛仁貴圍在了中間,杜少清基本上已經看清了,這幫貨色明顯是要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呢,好膽。 “哦?爾等這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說,我不喜歡跟人彎彎繞。”杜少清戲謔道。 一個中年人站出來指著薛仁貴的寶劍道:“崔君肅被人一劍封喉,時間就在這半個時辰之內。 現在崔家里面,除了自己人,就是駙馬,還有五姓七望其他客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