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之前他看新聞的時候,新聞里已經提過了,因為這件事情,承達的股票都受到了影響。 商人重利,靳寒嵊也不能例外。 雙方都想贏,一場官司氣氛十分緊張。 兩邊的律師都是精英,稱得上是高手對決,誰都不放過誰。 雙方律師辯完之后,就到了證人環節。 陳婉卿作為證人發言,將溫禾時當初出事兒之后的情況說了一遍,并且提供了當時醫院給溫禾時開的精神診斷證明。 溫禾時出事兒之后沒有做過身體鑒定,但是陳婉卿帶她去過一次精神科。 診斷證明她一直留著,前幾天跟律師談到這件事兒的時候,律師說這東西用得上,于是陳婉卿就拿出來了。 當時溫禾時的情況很嚴重,除卻PTSD之外,還有輕度抑郁,這些診斷證明里都寫得清清楚楚,而且醫生也說過了,病因就是因為經歷了重大創傷。 陳婉卿提供的證據還算有力,法官一邊聽,一邊做著記錄。 陳婉卿這邊做完證詞之后,就輪到被告那邊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溫敏芝的身上。 溫敏芝清了清嗓子,將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臺詞念了出來:“今天我是來作證人的,也是來承認錯誤的。為什么說承認錯誤呢?因為,當年這件事情,靳寒嵊先生也是受害者。” 溫禾時站在原告席,聽著溫敏芝說出這句話之后,她身側的手猛然收緊了幾分—— 溫敏芝什么意思? 難不成她要當庭承認她當年下藥的事兒了? “繼續說。”法官點了點頭,示意溫敏芝繼續。 溫敏芝說了一些“謝謝”,之后便繼續往下說:“我與溫禾時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的母親介入了我父母的感情,我母親去世后,父親開始與她們母女頻繁聯系。作為溫家的長女,我對她們母女兩個人一直很排斥,我的潛意識里一直認為她們兩個人破壞了我們溫家的穩定和和諧。” “所以,我一直都在想辦法陷害她。” 溫敏芝倒是承認得大方,“那天夜里,溫禾時和靳寒嵊先生發生關系,是因為我給她下了藥。嚴格意義上說,靳寒嵊先生也是這件事情里的受害者。” “一會兒看監控,法官你應該也會看到,之前進房間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后來他接電話離開了,靳寒嵊先生是陰差陽錯進去的。” “所以,當年的事情,算不得強女干,如果非要定義,大概就是男女雙方你情我愿一夜情,但是因為某些方面沒有商量妥當,才會出現這樣的誤會。” “那天晚上靳寒嵊先生應該是醉酒的狀態,并且并不知道溫禾時是被下藥的狀態。準確來說,靳寒嵊先生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