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現(xiàn)在的狀況下,溫禾時似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她可以肯定,鐘南銘是知道這件事兒的。 至于他是通過什么途徑知道的,似乎只能等他親自來說了。 電話撥出去之后,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你找我。”鐘南銘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鐘先生,”溫禾時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你在酒店是嗎?我現(xiàn)在去找你。” “嗯。”鐘南銘應(yīng)了一聲,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溫禾時放下了手機,系上安全帶,開車朝著鐘南銘住的酒店駛?cè)ァ? 四十分鐘后,溫禾時將車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 車子停穩(wěn),她動手解開安全帶的時候,手指都是在顫抖的。 她只能不斷地深呼吸,通過這種方式來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 昨天已經(jīng)到過鐘南銘的房間,溫禾時的的記性一向很好,已經(jīng)記住了樓層和房間號。 三分鐘后,溫禾時來到了鐘南銘房間門口。 她剛剛抬起手來,正要敲門的時候,面前的房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 鐘南銘站在門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進來說吧。” 溫禾時跟著鐘南銘走進了房間。 她臉色不好,狀態(tài)也不對,鐘南銘看出來了。 進來之后,鐘南銘從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遞給了她。 溫禾時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但是,她完全沒有要喝水的意思。 最后,是鐘南銘出聲提醒了她:“你嘴很干,喝完水再說吧。” “……好。”溫禾時擰開水瓶喝了一口水。 喝完水之后,溫禾時看向了鐘南銘,很直接地問:“你之前說我和靳寒嵊在一起不會有好結(jié)果,是因為你知道我當(dāng)年被侵犯過,而他就是那個人,是嗎?” 聽到溫禾時這么問,鐘南銘明顯愣了一下。 能從他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很不容易。 溫禾時見他這樣,又追問:“是這樣嗎?” “你知道了?”鐘南銘不答反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