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年牧安今天出診已經結束了,診室里頭很安靜。 靳寒嵊帶著溫禾時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年牧安見他們坐下來,便給溫禾時倒了一杯水。 靳寒嵊手里拿著的藥,他是認識的。 年牧安問溫禾時:“燒到多少度?” “三十九度五。”問題是靳寒嵊回答的。 “那是挺嚴重的,先吃藥吧。”年牧安說,“這藥退燒作用很不錯,吃完立竿見影。” 溫禾時接過水杯,和年牧安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就去吃藥了。 靳寒嵊進來之后就一直沒有說話。 年牧安能看出來他情緒不太好。 他咳了一聲,“最近發燒的人比較多,洛湘也生病了,她懷孕的檢查一直都是在這邊做的,沒想到你們今天會碰上。” “她的事情和我沒關系。” 聽到年牧安這么說,靳寒嵊的態度卻是十分冷漠。 “不必跟我解釋。” 年牧安:“……” 說實在的,靳寒嵊對洛湘這個態度,還真是夠絕情的。 溫禾時聽到靳寒嵊這么說之后,喝水的動作頓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一秒鐘而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另外一邊,洛湘在接受醫生的治療。 洛湘口語不太好,跟醫生溝通起來有些困難,說了半天都說不到重點。 醫生實在是聽不懂她的表達,于是便問她有沒有家屬一塊兒過來。 洛湘實在沒辦法了,只能走出去求助傅啟政。 洛湘打開診室的門出來之后,傅啟政冷冷地問她:“看完了?” 洛湘搖了搖頭,有些難堪地說:“我、我英語不太好,醫生聽不懂我在說什么。” 洛湘雖然沒說最后那句話,但傅啟政也知道她要說什么了。 他冷笑了一聲,然后走進了診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