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孟知易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問他:“你什么時候認識他的?” “我跟他同個高中,他是比我高兩屆的學長。”孟行難如實回答,“怎么突然問這個?” 孟知易聽到孟行難這么說,扶了扶眼鏡。 嗯……果然是很狗血。 “他之前和你打聽過溫禾時?”孟知易想起了孟行難剛接起電話時的那句話。 提到這件事兒,孟行難并沒有想太多,他“嗯”了一聲,說:“大概是今年三四月份的事兒?記不太清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孟知易的眼神有些復雜。 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對孟行難說:“你直接去找公關部那邊辦這件事兒吧。” 孟行難:“行,那我先去了。” 孟行難忙著給傅啟政解決新聞的事兒,自然不會在孟知易這邊多呆。 孟行難離開后,孟知易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想著孟行難剛才說過的話,眼神越來越復雜。 傅啟政打聽溫禾時的動向,自然不會只停留在“打聽”這一個層面。 當時溫禾時正好又在外地拍戲…… 這兩個人若是背著靳寒嵊做了什么,那靳寒嵊頭頂豈不是綠油油的了? 孟知易摸了摸下巴,仔細地盤算著該怎么把這件事兒說給靳寒嵊。 盤算著這件事兒的同時,孟知易也忍不住感嘆,這個溫禾時,膽子可真夠大的。 他現(xiàn)在更加確信了,這女人擱在古代,絕對是武則天。 跟在靳寒嵊身邊,還敢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真不知道她是跟誰借的膽子。 溫禾時今天沒有通告,靳寒嵊一早就上班走了,家里只有她和靳知旻兩個人了。 靳知旻睡懶覺沒起床,溫禾時給陳婉卿打完電話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有不祥的預感涌起。 總覺得要發(fā)生什么,胸口都悶得慌。 溫禾時難受得不行,腦海中猛地又閃過了那天晚上的場景。 噩夢再次上演。 這一次,她腦海中閃過的畫面里,那個男人竟然有了臉。 ……那張臉,是靳寒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