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禾時馬上集了注意力,甚至神經(jīng)都跟著緊繃了起來:“他找?做什么?” “他問我在美國這些年有沒有交過男朋友。”陳婉卿頓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挺介意這件事兒的,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溫禾時聽到陳婉卿這么說,神經(jīng)也緊繃了起來—— 難道,年牧安真的跟他說了什么? 想到這個可能性,溫禾時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下來。 “……怎么說的?”過了很久,溫禾時才問出了這個問題。 陳婉卿:“能怎么說,當(dāng)然是說沒有啊,我又不是傻子。靳寒嵊這種人……他要是知道了和傅啟政的事兒,信不信倆得天天吵架。” 溫禾時:“……” “哦,不對,也不是天天吵架。”陳婉卿說,“他估計會折磨一通,然后搞得身敗名裂,再把一腳踹開。” 溫禾時擰眉:“這么夸張?” 其實她有想過靳寒嵊知道這件事兒之后的反應(yīng)。 她可以肯定靳寒嵊會生氣,但是應(yīng)該不至于陳婉卿說得這么夸張。 到底是個成熟男人……應(yīng)該不至于太難看吧。 但聽陳婉卿這么說,她又不確定了。 “那當(dāng)然了。”陳婉卿說,“我跟說啊,男人在這方面都特么幼稚得很,就算四十歲了也是一個德行,他們覺得女人跟了他之后就是他的東西,就算他不要了也不能給別人。” 陳婉卿完全是以過來人的語氣在和溫禾時說話。 溫禾時聰明,這一點她是知道的。 但她在感情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跟男人相處的時間也沒她那么多。 陳婉卿就怕她吃虧。 “好,我明白了。”溫禾時應(yīng)下陳婉卿的話。 陳婉卿又說:“我的看法還是和之前一樣,靳寒嵊這種男人招惹不得,好趕緊找個會跟他分開,不然以后更難斬斷。” “我暫時沒打算跟他分開。”溫禾時很理智地給陳婉卿分析著,“現(xiàn)在我要積累人脈和資源,還要賺錢。這樣?xùn)|西他都能給我,在我能獨立經(jīng)營一家公司之前,應(yīng)該都不會離開他。” “我有時候真是佩服” 陳婉卿聽著溫禾時這么理智地分析著她和靳寒嵊的關(guān)系,不由得感嘆:“真能控制住自己不愛他?現(xiàn)在們剛開始幾個月,可以這么冷靜,可是以后呢?靳寒嵊那種男人,幾個人把持得住?” “我不愛他,現(xiàn)在不愛,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溫禾時仍然回答得篤定又冷靜,“愛情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 “溫禾時,我跟說,”陳婉卿被她決絕的語氣冷到了,忍不住調(diào)侃了起來:“這要擱以前,絕對是武則天。這女人,太可怕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