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靳寒嵊穿衣服的時候,響了。 靳寒嵊的就在溫禾時的枕頭邊兒,聽到他的鈴聲,溫禾時便提醒:“寒嵊,有電話。” 靳寒嵊穿好衣服,拿起了。 看到屏幕上“年牧安”個字之后,靳寒嵊便猜到了他來電的目的。 他倒是也沒避諱溫禾時,直接當著她的面兒接起了這通電話。 “難得來電話一次。”靳寒嵊問他,“近還好嗎?” “不錯。”年牧安說,“我看到們的聞了。” 靳寒嵊抬起整理了一下襯衫的領子,“所以打電話特意來質問我的?” 年牧安:“看起來不會對她這種類型感興趣。” 靳寒嵊:“既然知道,為什么還問?” 年牧安:“……” “有些問題直接問當事人比旁敲側擊要好。”靳寒嵊一針見血地提醒著年牧安,“據我所知,她身邊沒有任何男人。” 年牧安:“我只是隨口問問,沒什么。” 靳寒嵊被他的說辭逗笑了,“這種話,也只有陸錦繡會信。” 年牧安:“……” 靳寒嵊:“從這一點上來看,們兩個人確實是天生一對。一個嘴硬放狠話,一個耳軟當了真。” 年牧安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對靳寒嵊說:“我下周回海城一趟。” 靳寒嵊:“航班信息發徐聞,他會安排人接。” 年牧安:“好。” ……… 溫禾時并沒有聽靳寒嵊通話的內容。 不過,他就這么大喇喇地站在她面前打電話,有些話,想不聽到都難。 溫禾時聽到了陸錦繡的名字。 他和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是在談陸錦繡的事兒。 關于靳寒嵊和陸錦繡的傳聞,溫禾時在網上看到了很多,但她沒打算親口問他。 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她很清楚。 靳寒嵊今天上班,起床之后喝了杯咖啡就走了。 溫禾時下樓吃飯的時候,靳寒嵊已經不在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