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真搞不懂,”陳婉卿說,“既然喜歡他,為什么還要躲這么遠?當初倆差一點兒就在一起了,傅啟政對也有興趣。” “他在國外呆了那么多年,覺得他會因為之前那些破事兒跟翻舊賬嗎?更何況,當年的事情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他就算真知道了真相,肯定也會心疼,為什么非得自己貶低自己。”陳婉卿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我跟他說了媽生病的事兒,他二話不說就把錢轉過來了,他對什么心思,感覺不到?我跟打包票,他絕對不會因為之前的破事兒就” “是我的原因。”溫禾時打算陳婉卿的話,她一只揉著太陽穴,滿臉的疲倦,“是我做不到。” 說完這一句,她閉上了眼睛。 ……… 其實,她和傅啟政曾經親密過的。 那天是圣誕節,投資項目組的人一塊兒吃飯,當時他們把傅啟政也叫過去了。 那天晚上她喝了些酒,周圍的同事開始拿她和傅啟政開玩笑。 傅啟政倒是很隨和,甚至還配合了起來。 那天晚上,是傅啟政送她回家的。 他上了樓,坐在了她身邊。 溫禾時起身準備去給他拿水喝的時候,他突然拽住了她的腕,將她抱到了懷里。 溫禾時到現在都記得他的懷抱有多炙熱,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和古龍水混合在一起,充盈了她的鼻腔。 “做我女朋友。”他一句話說得分外強勢。 溫禾時當時喝了酒,不太清醒。 看著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后來,傅啟政便低頭吻她。 他們兩個人在沙發上險些擦槍走火,但,一個吻結束,她便回憶起了當年的那場侵犯,開始劇烈掙扎,甚至還對傅啟政動了。 傅啟政自然不會強迫她,在她的一個耳光之后終于停了下來。 溫禾時坐在沙發上,甚至都沒有勇氣直視他的眼睛。 后來傅啟政走了。 也就是第二天,溫禾時接到了醫院的電話,陳芳因為腎病住院。 她當天便留下了辭職信,回到了海城。 那之后,她換掉了所有的聯系方式,再也沒有和傅啟政見過面。 偶爾在外網還是能看到他的聞,傅啟政從來都是那么優秀,作為華爾街里年輕有為的股票經紀人,他時常會接受各種媒體的采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