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在她并非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不會輕易將喜怒哀樂表露出來。 即使內心緊張,表面依然能夠維持鎮定。 溫禾時收斂好自己的思緒,對靳寒嵊露出了笑容。 她正要開口說話時,靳寒嵊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溫禾時下意識地往后退,就這么被他抵在了走廊的墻壁上。 雖然她穿了高跟鞋,但是仍然和靳寒嵊差了一個頭的高度。 靳寒嵊一只的食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伯樂?” 他將她之前對他的稱謂重復了一遍,聲音聽不出喜怒。 溫禾時參不透他的想法,不知該如何接話,于是很理智地選擇了沉默。 “我是的伯樂,是我的千里馬嗎?”靳寒嵊問她。 溫禾時點了點頭,笑著說:“不會讓靳總丟人的。” “那知道千里馬該做什么嗎?”靳寒嵊聽過她的話之后,微微瞇起了眼睛,目光危險。 溫禾時:“……” “想做我的千里馬,就要隨時隨地做好被我騎的準備,嗯?” 說到這里,他的指從她唇瓣上輕輕劃過,“看來有這個覺悟了。” 溫禾時:“……” 語言字果然是一門藝術。 不過,她驚訝的是,即使是說這種粗鄙的話時,他身上仍然透著矜貴氣息。 溫禾時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心跳的速度陡然加快了幾分。 “搬好家了?”靳寒嵊冷不丁將話題轉移到了別處。 話題一轉,溫禾時倒是沒那么窘迫了,她點了點頭,“搬好了。” “做好準備了?”問到這個問題后,他勾唇笑了笑。 溫禾時怎么會不明白他所謂的“準備”指的是什么。 其實他已經算有耐心了,換做別的男人,是不會遷就她這幾天的。 經過了五年前的那件事兒,溫禾時對男女之事是打心里抵抗。 只要一想到,就會渾身不自在。 可是她知道的,自己始終逃不過這一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