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無論偷懶還是勤奮,陳冬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 這玩意兒只能靠自覺,他又不是別人的爹。 陳冬也開始練八極拳。 他已經(jīng)練到第三招:迎門三不顧。 這招也是用來對抗體型高大的對手,以一種“不管不顧”的姿態(tài)沖向?qū)Ψ剑汀懊突⒂才郎健迸浜鲜褂眯Ч谩?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其他人都是練一會兒、歇一會兒,只有陳冬和馮斌從頭練到了尾。 一直到七點鐘,該去上早自習(xí)了,陳冬對眾人說:“今天下午就放假了,你們回去以后也多練練,這個見效很快,沒壞處的。” 眾人都說知道。 路遠(yuǎn)歌問:“下午放假,大力哥肯定還在門口堵你,到時候怎么辦?” “沒事,我自己有辦法。” 路遠(yuǎn)歌相信陳冬,沒再多說什么。 到了下午放學(xué),陳冬還是如法炮制,去保衛(wèi)科拿了一身制服,穿上以后大搖大擺地出了校。 大力哥等人當(dāng)然還是守了個空。 肖瀟雖然知道,但也沒有多嘴。 陳冬回到鎮(zhèn)上,家里還是一片狼藉,父親喝多了酒在臥室里呼呼大睡。 陳冬照舊收拾屋子,然后買菜、做飯,他的經(jīng)濟(jì)稍微寬裕些了,買了雞肉和排骨。 做好以后,就叫父親起來吃飯。 父親還是醉醺醺的,但喝了點雞湯后,竟然清醒了些,疑惑地問:“你哪來的錢買這些啊?” 陳冬說道:“我在床底下翻出來點零錢。” “是嗎?” 父親返回臥室,把床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一張零錢,失望地走了出來。 “以后別這么浪費啊,有這點錢買酒多好。” “嗯。” 陳冬知道父親嗜酒如命,也不和他抬杠。 杠也沒用,只會換來一頓飽拳。 陳父趁著清醒,和陳冬多聊了幾句。 “上個星期你走的時候,說學(xué)校有人欺負(fù)你,后來怎么樣了?” “沒事了,我狠狠打了他們的頭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欺負(fù)我了。” “那就好。我早說了,人不狠、站不穩(wěn)!”陳父嘿嘿笑著:“男人無論走到哪里都得站著,只要你站起來,別人就不會小瞧你!不過你還太小,如果真有應(yīng)付不了的人,記得告訴我啊,我會幫著你的,我是你老爹嘛!” 陳父不喝酒的時候,其實是個愛妻愛子的好男人,但一喝了酒就性情大變,而且越醉越有力氣,跟魯智深似的,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陳冬又輕輕“嗯”了一聲。 可能是菜太美味了,陳父又忍不住從餐桌底下拿出一瓶二鍋頭來,一邊倒上一邊說道:“你現(xiàn)在去城里上學(xué)了,有沒有你媽的消息啊?” 陳冬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若無其事地?fù)u了搖頭,說沒有。 “個婊子的……”陳父嘴里嘟嘟囔囔地罵著:“別讓我逮到了,不然一定殺了那對狗男女!” 就是因為父親的這種態(tài)度,陳冬這輩子都不會跟他說母親的消息。 接下來的兩天,陳冬除了做家務(wù)和學(xué)習(xí)外,就是在屋子后面的草地上練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