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饒老爺子,關于和你女婿郭柄禪的恩怨始末,相信你比誰都清楚,我當他是長輩,是他先算計于我,害我的兄弟差點死在原始森林之中,我殺他,那是他咎由自取,至于他留下的產業(yè),我只不過是花錢收購,這是在做買賣,所以我希望饒老爺子能夠就此罷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你覺得怎樣?” 沈念展現(xiàn)了一手鬼神莫測的身手以后,立刻反客為主。 饒世榮卻搖了搖頭:“不可能,我這老頭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郭柄禪被我視為衣缽傳人,也算是我半個兒子,你殺了他等于絕了我的后,想讓我乖乖的退出,任你在朔州興風作雨,最后取代郭柄禪的位置,這不可能,老頭我已經八十多歲,也沒幾年好活了,你功夫再厲害,你大可現(xiàn)在把我老頭的脖子擰斷,只是憑我在朔州的人脈,你以為你會好過?” 饒世榮從慌亂中鎮(zhèn)定下來,的確,他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狠人,敢和人拼命,如今老了沒幾年好活,難道還怕死嗎? “饒老爺子說的對,一個八十歲的老頭隨時要進棺材板的人,我自然不會蠢到拿你的命來威脅你,郭柄禪也的確是你的半個兒子,可我這個人一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你女兒還活著,總比那個女婿和你要親吧,你還有一個外孫,是個學習很好的孩子,你當然可以隨時去死,但你難道忍心看著他們給你陪葬嗎?” “我這個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該下狠手的時候絕對不會假慈悲,你若不信,我就讓你睜大眼睛瞧好,我是怎么狗急跳墻,氣急敗壞的。” 沈念說話的時候一直死死的盯著饒世榮的臉頰。 饒世榮臉上陰晴變幻許久,最終眼中露出一絲頹廢,整個人瞬間變得更加蒼老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不得啊,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年輕人,你贏了,從現(xiàn)在起,朔州隨你去折騰,只要你答應我,禍不及妻兒。” “饒老爺子放心,我這個人一向講究,那就不打擾了?!? 說完,直接走向門口。 只是饒世榮的屬下依然拿槍對準沈念的身體,并沒有放任沈念離開的意思。 沈念回頭望向饒世榮,卻只見饒世榮瞇著眼睛,盯著沈念半天都沒有動靜。 “你心中是在想,我現(xiàn)在離你有二十米遠了,所以想讓你的屬下試試可不可以把我打成馬蜂窩,人啊!還是要講點信用的,如果我再出手,就算你愿意妥協(xié),我也不會留情?!? 聽到沈念的話,饒世榮始終死死盯著沈念,似乎在判斷沈念話里的真假。 空氣此刻都變得凝固起來,饒世榮知道他的點頭或者搖頭,都會將事情推向一個未知的深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