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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街頭那個晚上出攤賣烤羊肉串的，偶爾會在羊肉串里夾雜些下水道的死老鼠肉，混在羊肉里一起烤，除了這個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

    “下水道里的死老鼠肉？你倆個是怎么知道的？”方正園奇怪的問道。

    “我們兩兄弟小時候沒少吃死老鼠肉，不管在肉里面加多少調料，都瞞不過我們兩個的眼睛和鼻子。”小武回答道。

    “呃……”方正園聽到小武的話，不知道接一句什么話，這悲了個催的。

    “方教官，你這么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每次賣烤肉那個老板在肉里加料的時候，好像都是賣給同一個人。”

    小文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對，就是，每次都是賣給一個中年男人。”

    “嘛？烤死老鼠肉串都只賣給這個中年男人，其他人沒有賣過？”方正園打開設備啟動天眼系統，查看小文和小武說的街頭位置。

    “就是這個位置，我和小文和小武還去吃了幾次烤羊肉串，看到過兩次老板把烤死老鼠肉賣給中年男人，對其他人老板好像沒有這么缺德。”

    “這樣，晚上你們兩個再去看看。”

    老板只是單純的缺德，那就通知有關部門處理一下，要是有別的原因，一定要一查到底。

    “方教官，給活動經費。”小文和小武同時把手伸向方正園。

    “什么活動經費？”

    “吃烤串的錢啊。”

    “你們兩個沒拿工資獎金？什么都要活動經費？”

    方正園身上是有一筆巨款，那是他這個特工頭子用來組建隊伍的，不是招待費。

    “甄老大說了，行動期間所有費用都找你，方教官你放心，就是一張衛生紙的錢我們也不會多要的，你要是多報賬我們兩個不會多嘴。”

    “艸，老子用的著多報賬？報假賬？”方正園的血壓飛速飆升到220，掏出手機給小文手機上轉了1000大洋，“節約點，這是你們一個月的活動經費。”

    “小氣……”

    “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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