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送禮-《蘭心淡染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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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蔣垣插了一嘴:“齊貴妃為什么要殺姑母?難不成想要做皇后?”
沈瀾心沒有回應他,她喝著茶,像是在沉思。
太子看了蔣垣一眼,又問:“那這條絲帕為什么會在那個殺手身上?”
蔣垣又插了一嘴,“這還不簡單嗎,這上面繡的是并蒂蓮,一個男人身上揣著女人的東西,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太子一怔,“你是說齊貴妃私通?怎么可能?奸夫呢?……說到這里,他看向沈瀾心。
沈瀾心淡淡道:“大哥有沒有覺得齊貴妃身邊的郭政有點可疑?”
太子一聽,不可思議道:“你的意思是齊貴妃的奸夫就是郭政?”
蔣垣也一副驚訝的表情看向兩人。
沈瀾心若有所思道:“我也是大膽猜想的,包括當年那個追殺我養父的那個人,但是我沒有證據。”
這時,太子拍了下桌子,怒道:“如果當年的事齊貴妃真的有份參與,我一定不會饒了她的。”
沈瀾心見他怒不可遏的樣子,便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提醒道:“大哥,你先別急,我知道你很生氣,我又何嘗不是呢,但是我們始終是懷疑而已,在我們沒有十成的把握前,我們是不能動齊貴妃的,別忘了,她還有父皇的恩寵在呢,再不能將敵人一舉打倒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打草驚蛇,在想扳倒她就難上加難。”
沈瀾心的一番話說的很有道理,太子沒有反駁。
三人突然沉默了一會。
這時,蔣垣開口道:“我只知道齊貴妃這個人心機向來深的很,可沒想到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沈瀾心目光一閃,聽的出來他是話里有話,不禁問了句:“表哥為何這么說呢?”
“哼,提起就生氣。”接著手上的扇子就一個勁的扇,看起來蔣垣對這件事很氣憤。
沈瀾心一臉狐疑,看著蔣垣嗔怒的表情,沒敢在繼續問。
這時,太子將話接了過來,說道:“當年齊貴妃懷著越王的時候,曾冤枉蔣垣撞了她,結果越王提前一個月就出生了。”
沈瀾心一楞,“提前一個月?”
太子點頭,“嗯,就因為這樣,父皇一怒之下將蔣國公手里的三十萬兵權收了回來,又因齊貴妃生了皇子,所以才封了她為貴妃。”
沈瀾心若有所思道:“原來這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那表哥你到底有沒有撞齊貴妃呢?”
蔣垣差點都要跳起來,“我連碰都沒碰到她,是那老巫婆存心冤枉我。”
沈瀾心繼續追問:“她為什么要冤枉你?”
蔣垣不假思索道:“可能是覺得當年我們蔣家風頭正盛,所以想趁機打擊我們。”
沈瀾心一想,他說的也有可能,齊貴妃純粹是打擊報復,可接下來的太子的話卻顛覆了她的這個想法,也印證了她心中的一件事情。
沈瀾心不禁想起了宸妃的話,她拿起茶,喝了一口,淡淡道:“我聽說當年齊貴妃可是八抬大轎娶進門的,風頭可是堪比母后。”
李元適目光頓時浮現一抹輕蔑,冷哼道:“那是因為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所以父皇才八抬大轎把她娶進來的。”
沈瀾心愕然,“未婚先孕?”
太子點頭:“沒錯,聽說父皇當年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對她一見鐘情。”
蔣垣在一旁忍不住嘲諷一番。“哼……沒過門就有了身孕,還大家閨秀呢,簡直是諷刺。”
沈瀾心眉心一跳,神色驟然發生了變化。
太子見她神色有異,不由的心頭一震,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見太子的神色同樣發生了變化,反問道:“你為什么會這么問?”
沈瀾心的直覺告訴她,兩人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太子身子略微前傾,向沈瀾心靠近,低聲道:“你是不是也覺得齊貴妃未婚先孕有點蹊蹺?”說到這見沈瀾心沒有過于驚訝的表情,便知道她心中所想。
他將身子坐了回去,說道:“看你的表情一定是了,反正我覺得齊貴妃未婚先孕這事是不太正常。”
沈瀾心垂著雙眸,手指敲扣打著桌子,節奏勻稱,半晌都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太子也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地喝著茶。
蔣垣靜靜地目光在二人身上游走,雖然太子的話讓他也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沒有說話。
突然間,沈瀾心手指停了下來,說道:“我有個大膽的假設,你們想不想聽聽?”
“你說。”太子答的很干脆。
蔣垣一聽,也坐直了身子,像是洗耳恭聽。
沈瀾心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開始說道:“我猜,齊貴妃當年進門的時候并不是所謂的一個月身孕,而是兩個月,她怕事情敗露,所以才會污蔑表哥撞了她,實則是妊娠之期已到,她不得不掩飾。”
“至于她吩咐郭政殺我們,其實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夠在出生后坐上太子的位置,而她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后。”
聽到這里,太子想了想:“照你這么猜測,那奸夫就是齊貴妃身邊的郭政,可是他是個太監啊怎么可能呢?”
沈瀾心見他神色疑惑的樣子,淡淡道:“大哥怎么知道他是太監?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
蔣垣點點頭道:“表妹說的有道理,他是不是太監,你又沒見過。”
李元適臉色驟然一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齊貴妃不僅與人私通,還生下孩子冒充皇室血脈,如此膽大包天。”說到這又不禁為皇上感到悲哀,寵了這么多年的女人不禁和別人有私情而且還給別人養了二十年的孩子。
他看了眼太子發現他憤怒的神情當中有著一絲憫然,問道:“大哥,你在想什么?”
太子回過神,說道:“我在想,這一切如果是真的話,父皇該有多悲哀。”
沈瀾心卻不以為然,似乎覺得皇上不值得可憐,最可憐的應該是母后才對,“所謂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若不是他貪戀美色,蒙蔽了雙眼,何必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太子并沒有反駁她的話,而是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沈瀾心玩弄著茶杯,神色悠閑道:“聽說過兩天就是元婧公主的生辰了?”
太子點點頭,臉上毫無波瀾,“是啊,齊貴妃要為她舉辦一個宴會。”說到這,他吃了一驚道:”你的意思是要在那天對付齊貴妃?”
沈瀾心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我不是要動齊貴妃,我是要從元婧公主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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