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易從安一聽到這些,整個人頓時都緊張了起來,他容不得旁人有半分對冥主不好的流言蜚語。 “打住!我就是過來看看罷了,你可別張嘴閉嘴給我說那些破傳言,你哥哥呢?”易從安硬是裝作正經(jīng)模樣。 “哥哥他當(dāng)是去當(dāng)值了啊...易公子你這問不是廢話?”慈葭說完便是給易從安一記白眼,隨后看著不再閃躲的易從安,慈葭又是忍不住湊近過去瞧了瞧,更是一臉吃瓜的喊道:“哎呀,呀呀呀呀~易公子,嘖嘖嘖...你這嘴怎么破了呀?” “...”被慈葭這么一問,易從安下意識舔舐了下唇破了傷口,適才那唇|舌|交纏的畫面立即又不斷涌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讓他整個人都與那做了什么虧心事的小賊似的,慌張不已。 “天啊!易公子,莫不是當(dāng)真是被慈葭猜對了?啊,我不行了我覺得我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沖擊!”慈葭明目含笑的,一副搞怪樣子的望著易從安。 “一邊去,走開走開!”易從安將就是一臉看熱鬧模樣的慈葭給推了開去。 “哎呀...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真刺激~嘖嘖嘖...”慈葭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嘴臉。 易從安曉得自己做了越界的事,連續(xù)好幾日都沒離開鏡湖,就是一直呆在這里,哪都不去。 畢竟,他暫且也是不用擔(dān)心什么,他手里還掌握著秦澗這么一根線。 但易從安不知曉的是, 近日里, 冥孤決在那閻羅正殿例行的朝會,皆是眾多位閻羅王對他易從安的不滿上報。 也不知是怎么的,易從安分明沒有與他們有什么過多的交際,他自入了冥界之后,不就是一直在冥孤決的身邊或是鏡湖晃悠罷了,怎么自從經(jīng)過平等王那件事情之后,這有幾位閻羅王就是好似瞬間對易從安... 頗有異議起來... -- 今日, 除了那被禁足的宋帝王,其他閻羅王照常出現(xiàn)在了閻羅正殿里。 冥孤決自那日過后,也是沒有再去找過易從安。 且近來聽到的皆是關(guān)于易從安一些不好的話,冥孤決聽得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 果然不出他所料, 正在開口喋喋不休的秦山王--傲文策亦是開始了對易從安的言語攻擊,雖說冥孤決對易從安還沒有到那種護(hù)犢子一般的地步,但現(xiàn)時耳朵鉆進(jìn)了關(guān)于易從安不好的話時,他心中還是猶如被誰緊撰了一根絲線似的,難受得緊。 “冥主,近日的事情,本王可是聽說了的,不是冥主對這般不知倫德禮數(shù)的幽冥,當(dāng)是要做和處置?您可不能因為瞧他一介不一般的稟賦,就如此容忍吧?” 這秦山王的一字一句分明很是平靜,但卻讓冥孤決霎時心情都煩躁起來,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秦山王,沒有回答。 且說著秦山王平日里不是最少發(fā)言的么?今日這是怎么了? 一旁的嘴炮領(lǐng)袖楚江王--司一終于開了口說道:“我說傲文策,你今日是個什么情況?怎么就抓住這事不肯松手了?” 還沒等秦山王回嘴,那秦廣王便是開了口:“二位羅王,冥主自是會有自己的打算,你們就不要杞人憂天了,今日朝會不是討論那與那冥河有關(guān)的事宜么?怎么又扯到那一介幽冥的身上去了?” “本王也是不想談,但冥主怎可把那冥玉給了區(qū)區(qū)一介下等幽冥?”秦山王依舊不肯放過的糾著問。 還沒有等殿內(nèi)的其他閻羅王開口說些什么,那秦山王便又繼續(xù)不依不饒的說道:“如今你可是我們地府冥界的一介冥主,怎可如此作態(tài)?如真是瞧著那幽冥是個可造之才,那冥主大可給他封個職位!我看冥主你如今當(dāng)真是昏了頭腦,就應(yīng)該按照平等王的想法,早日尋個身邊之人,好助冥主你安心坐穩(wěn)冥主之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