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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照片復原了？”李如芬還真沒想到，曲云依能有這么堅定的念頭。

    “您知道，我從小就沒有母親，連她的模樣都不知道。說出去，人人都會覺得有些可憐。您辛苦送來的東西，我當然要好好利用起來。大概也是天意，才讓我見到了我媽年輕時候的樣子。”

    她將照片擺在桌上：“你仔細看看，我媽，是不是長成這樣？你們應該是見過的，這點，難不倒你。”

    李如芬沒想太多，拿起來一看，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是我們當初一起拍的，我當然記得。站在你爸旁邊的，就是小敏。不會有錯的！怎么？這照片有什么問題嗎？”

    確認了這一點，云依又將自己手機里保存的照片拿了出來，那是她拍到的白惜若。

    “那我要麻煩你確認一下，這個照片里的女人，又是誰。”

    李如芬一臉疑惑接過手機，當看到照片里的人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震驚地看著曲云依：“這個照片，你是從哪里拍到的？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

    “我希望您能如實回答我，照片里的人，是不是我母親周敏？”

    李如芬又仔細看了看：“雖然隔了這么長時間，可我不會看錯的。這照片里的女人，的確和你母親長得一模一樣。不過，會不會是巧合？畢竟，人有相似之處，長得很像，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如果只是長得像，我當然不會多想。可關鍵是，這個女人，我認識，而且，她親口承認，她跟我父親是舊識，而且，她還認識程伯父。只是，她不愿意讓程伯父知道她的存在。我正想問問您，都是舊識，您會不會也認識這女人？還是說，我母親，有孿生姐妹在外面？”

    “不可能的事情！周家只有你母親一個女兒，怎么可能有孿生姐妹在外面呢？我非常確定，就是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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