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少年立即連滾帶爬的滾回了茶肆之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瑟瑟發抖。 他狂歸狂,但是距離林昊口中的傻子,顯然還有一段距離,起碼他知道有些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不僅僅是少年,就連其他看戲的修行者們,也是如同驚弓之鳥,迅速離開了裴玄附近的區域。 好像,站的離裴玄稍近一些,就會…… 死! 裴玄拍了拍身邊的毛驢,空出手摘下腰間的葫蘆,拔掉塞子灌了一大口,然后將葫蘆遞給了林昊。 林昊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他可不想用別人含過的葫蘆喝酒。 “我出過劍池七次,前六次都是殺人,但我從來沒有出過劍。” “這一次我下山,只是為了歷練,為了找一個能逼我出劍的存在。” 裴玄將酒葫蘆塞上,重新掛在了腰間,目光灼灼地望向林昊。 林昊微微一怔,輕笑道:“你覺得我是那個能逼你出劍的人?” 他隱約之間有一種預感,仿佛裴玄今天會出現在這里,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前天與溫元武交手的時候,這個裴玄也在現場,身邊還跟著一個背著劍匣的老者,只是,那名老者一共釋放過兩次殺機,一次對著溫元武,一次對著自己,全都被裴玄給攔了下來。 “哈哈哈。” 裴玄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林昊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是我覺得,而是你的確就是那個,必須要讓我出劍的人。只是這次下山,我找的不是你,因為我們交手的地方,只會是戰場。”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沉重了幾分:“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說完,他返身倒騎坐上了毛驢的后背,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優哉游哉的躺了下來,任由毛驢帶著他往前走去。 林昊卻是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這裴玄對自己似乎沒什么惡感,甚至只是萍水相逢。 又是為什么,在幫他解圍之后,還說出這種要分個生死的宣戰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