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管怎么說,也得給薛家留下再起的種子,將來才有重振家業的一天。 自己的祖上就是這么做的,才能在鮮卑覆滅后,讓家族延續至今且具有攪動天下的實力,自己自然也要按著祖宗遺志行事。 薛家的未來,就要看大郎的本事。 自己為他做得最后一件事,就是擊殺徐樂。 既為他去個大敵,也是為突厥立個大功。 雖然阿史那刻薄寡恩,但是始畢可汗既為草原雄主,當然知道賞罰分明的道理。 不管他有多不喜歡自己,只要是這個功勞在,他就不敢薄待大郎,否則下面的人也不會答應。 為了兒子,為了自家基業,死又有什么可怕? 抱定這種念頭的薛舉,哪怕感覺到死亡威脅,也沒有因此恐懼或是退縮。 出手攻擊的速度反倒是更快也更狠。 這一擊快如閃電威勝雷霆,任你徐樂有多少手段,也得給我把命搭上再說!再者說來薛舉也一直注意著徐樂的手。 殺人總得動手,你兩手始終在我視線之內,能對我有什么威脅? 左右不過是暗器或者直刀,不管你用哪樣,我都能拉你陪葬!徐樂何嘗不知薛舉的想法? 又何嘗不知這一槊一矛的威力? 但是面對薛舉全力一擊,徐樂心中毫無波瀾,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唯一遺憾的是由于面覆阻隔,薛舉根本看不見,只能看到一尊毫無波動的怒目金剛相。 眼看著薛舉全力出手,徐樂所做的只是輕輕一帶馬。 一聲哀鳴!薛舉的戰馬忽然軟倒在地。 而薛舉這時候正在全力出手,所謂力從地起,騎將的力氣則肯定是來自于腳力。 哪怕說你神力蓋世,恨天無把地無環,若是腳下沒有足夠有力的東西給你反饋,你的力氣也一樣使不出來。 現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薛舉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在流沙中還能用力發勁。 他的坐騎本是那匹始畢可汗贈送的烏騅,那也是草原上馬王級別的神駒。 被薛舉馴服后,伴隨薛舉經歷無數戰陣,早就到了人馬合一的地步。 薛舉這邊稍微一個暗示,烏騅就知道怎么配合發力,一人一馬相得益彰得心應手。 前次交手烏騅被徐樂打斷了馬腿,這匹寶馬也就徹底廢了。 現如今乘騎的備用馬,雖然也是上好的塞上良駒,但不管是配合還是戰馬本身的素質上都差了一大截。 薛舉施展武藝的時候,多少也是有點別扭。 不過情況如此沒得選擇,他也只能是將就。 問題就出在這個將就上。 如果是自己那匹烏騅,薛舉早早就能感覺到不對勁。 可是這匹馬和薛舉沒有那么熟悉,既沒有默契,也沒有那種對于狀態的把握。 由于之前配合得就不是特別好,今天又廝殺半日,薛舉自然就覺得,這腳力表現得不好也是正常。 誰讓它不是烏騅來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