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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寶寶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著張云起，喝口酒，跟著走到主位上坐下，又對蔣凡說，“安小晴活著嘛？”

    蔣凡還沒回答，張云起就直接說，“死了。”蔣凡很是惱怒的看了他一眼。

    張云起也坐過來，“安小晴可是想回到過去挖你親媽墻角的人，你干嘛這么關心她的死活？”

    “總要有個人關心一下，你們才會正視她的死亡。”歐寶寶看著張云起的眼睛，回答道。

    張云起對上歐寶寶清澈明亮好像綠寶石似的眸子，眼神微微飄忽一下，卻又立刻凝聚如初，“她的死，是必然。瘋魔的唯一結局，就是死亡。這也是一種追究的極致。”

    歐寶寶沒言語。

    蔣凡這時開口，“你回來之后，身體沒什么狀況吧？”

    歐寶寶點頭，“體檢過了。報告你們也應該看過了吧？”何必多此一問呢。

    蔣凡卻搖搖頭，“我們現(xiàn)在沒有權限調(diào)閱你的體檢報告了。”

    歐寶寶聽完以為這是她已經(jīng)不在被關注了，可跟著就反應過來，沒有權限？“那誰有權限？”

    張云起接話，“就那么幾個人，你放心，不是壞事。還不都是因為你爸爸......”

    歐寶寶聽明白了，也就是說，“安東留下的畫作，真的指引你們找到了很多未知物質(zhì)？”

    張云起沒回答，但也算是一個默認了。

    歐寶寶心中一堵，這真的不是壞事嘛？“我會不會有天被人打暈帶走切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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