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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司守敬逼問他關于歐寶寶的事，還說了歐昭昭的名字來試探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司光年猶豫下，選擇了撒謊。他說只當歐寶寶是粉絲來學校參觀的，說是他妹妹是為了能不被趕出去。至于歐昭昭這個名字，司光年努力讓自己神色如常，沒有任何的表示，好像這就是個從來沒聽說過的，陌生的名字而已。

    司守敬信沒信，司光年不在意，但是，他在家里，被白靈使喚去換燈泡，結果梯子倒了，他努力護著頭，還是摔倒了胳膊和側臉。

    這種手段，司光年從小到大，真的經歷過無數。

    一開始他還試圖跟司守敬解釋，不是他調皮搗蛋，是白靈讓他登高的。結果司守敬根本就不信。然后，因為身上時不時會有淤青，學校老師就帶著保護協會的人找來做調查，可無論是司守敬白靈還是司繁，甚至是周圍的鄰居，都作證是他調皮搗蛋，自己摔的，不存在任何的虐待行為。

    在這之后，他才恍惚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但也為時已晚。在周圍人，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個調皮不懂事，愛折騰，以此來吸引注意力的，心理不健康的好看的，可憐的孩子........

    司光年也從試圖反抗，不聽白靈的話，不去擦窗戶，不去屋頂掃落葉，不去樹上摘果子，總之，就是不去高的地方。然后，白靈就會用極度委婉的方式來跟司守敬告狀，大概就是說她這個繼母，當得不合格，對不起孩子什么的......

    然后司守敬就會打他。不聽不管不顧的，只是打他。還說，棒棍下面出孝子，他這么不聽話，就是欠打。

    華裔打孩子的傳統，全世界似乎都知道。有人管，有人裝看不到。

    司光年挨打的時候，也被人救過幾次，然后，他就又學會了聽話的，保護自己。

    比如登梯子的時候先檢查一下，上屋頂的時候先看看鞋子，上樹的時候先給自己栓上繩子。

    司光年還找體育老師，學了如何在摔倒的時候，盡可能的保護自己，把傷害減到最小。

    在他把這些都運用到如火純情，再也不會受重傷之后，白靈終于死心，換了另外的方式來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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