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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道這里，向山微微嘆了口氣：“這是不是因為ai過于原始，導(dǎo)致你腦子比較軸啊？這件事還是挺明顯的吧。現(xiàn)在外面將武神的敗亡并稱為‘武神十一敗’，可見老十和十一是沒了的。”

    “如果這兩位也是約格那混蛋造的，那太陽系內(nèi)早就出現(xiàn)悖論城二跟悖論城三了——也許叫二律背反城什么的。按照我對約格那小子的理解，他瘋了之后絕對會做這種事。”

    向山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過，他是這么瘋的啊……”

    “嘖嘖，說真的，我們也有一點概率發(fā)瘋好吧。”另一個聲音說道。

    “約格莫夫說的是‘百分之幾’，沒報具體數(shù)字。由此可見，這數(shù)字多半不是很高。”向山說道，“約格莫夫擱那兒死要面子呢。”

    第九武神這才注意到，向山身后不知何時居然還站了另一個向山。

    第九武神一驚：“人格解離……不，這是……類似于ai？”

    “格式都跟你不一樣……放心，我很快就可以給你轉(zhuǎn)個更先進的解構(gòu)了。”“向山”揮了揮手由，“我是由第八武神記憶形成的ai，經(jīng)過一點實驗性技術(shù)之后，融合進這位的腦子里作為一個人格側(cè)面存在。”

    “這是……”

    第九武神一愣。

    他居然共享到了一點點來自第八武神的記憶。

    “你也看到了。論行為的話，第八武神妥協(xié)過多，真要追究，大概比你更加不堪。”小八說著，看向原生，“話說發(fā)瘋的話題，真的就是死要面子嗎？”

    “畢竟，真實的歷史中，我沒有動手，而對面動手了。”向山嘆了口氣，“雖然記憶不完整，不過我隱約記得，那一瞬間，我倒確實思考過利用那份權(quán)柄去改造世界。嘖嘖嘖嘖，畢竟二十幾歲的我還是效率至上的大集體愛好者，還當過三四十年的資本家。”

    “但再次強調(diào)，真實的歷史中我沒有動手。一萬次里，你至少可以相信我九千九百多次吧。”

    小八看向原生：“而且轉(zhuǎn)念一想，說不定人家是給你留面子呢？萬一你提前動手的概率更大呢？”

    向山原生點了點頭：“嗯，那不就說明現(xiàn)在這個我更加了不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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