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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格莫夫點頭倒是點得很好。

    于是，向山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后去了。

    過了幾個月之后，約格莫夫名下的項目倒是順利的出了第一批論文。向山也看了，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研究。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閑聊之中，他將這件事同尼婭古蒂還有說了。

    當(dāng)天晚上，向山接到了尼婭古蒂的電話。尼婭古蒂認(rèn)為，約格莫夫接下那些項目可能是別有用心的。

    約格莫夫的研究項目，潛藏了“改變hiv，將之變成另一種功能”的潛力。

    另外，他在“降低毒性”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

    向山倒是不以為意。約格莫夫若是能做出新一代的疫苗，那也算是對投資人有交代了。

    但尼婭古蒂卻說了另一個可能性。

    約格莫夫或許是打算對自己使用hiv。

    因為在超人企業(yè)的部分實驗室中，也有“用hiv破壞靈長類免疫系統(tǒng)”的方案。雖然這種做法不多見，但是在過去也有零星案例。

    而“破壞免疫系統(tǒng)”，就是基準(zhǔn)人基因改造手術(shù)的第一步。

    向山當(dāng)時嚇了一跳。他只覺得這太扯淡了，現(xiàn)階段艾滋病還是很難治愈的疾病，并且有較高風(fēng)險。

    但是……

    ——只要完成了手術(shù)……

    尼婭古蒂接著問道：“約格有多久沒有在北平露面了？”

    這個問題嚇住了向山。

    仔細(xì)思考一下，自從那次對話之后，向山就沒有在線下見過約格莫夫了，線上的聊天是有幾次，也看不出他約格莫夫有什么狀況。

    但是……若果……

    向山當(dāng)即搖醒了祝心雨，讓祝心雨幫忙查一查約格莫夫現(xiàn)在的位置。

    然后祝心雨驚訝的發(fā)現(xiàn)，約格莫夫居然在同公司成員交流的時候，使用了多重跳板來偽裝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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