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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氏和葉贊誠只能搬到這個荒僻老舊的屋子。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去寺廟門前賣香，每天下午還得出去上工，在附近一家店鋪里當繡娘。

    因為要做繡活，所以葉贊誠每次毆打馮氏的時候，都故意避開她的手。

    可其實，馮氏的手看似依舊白皙纖細，但其實手指頭上全部都是被繡花針砸出來的針眼。

    就算是給葉贊誠當小妾之前，馮氏也沒有吃過這種苦頭。

    開始的時候她堅持不下去，但是葉贊誠會硬逼著她去。

    馮氏是在葉贊誠的拳頭下屈服的。

    她每天苦命干活，葉贊誠則每天拿她賺來的錢出去喝酒。

    馮氏躺在地上，看著頭頂破漏的屋檐，心如死灰。

    明明才過去半年，可她整個人卻像老了十歲不止。

    想著今日聽到香客說提起的女帝和攝政王，馮氏眨了眨眼，眼底流出悔恨的淚水。

    這半年來，十個來她這里買東西的香客，九個都是來給女帝上香的，大家都在祈求菩薩大人能夠保佑女帝大人身體安康。

    鹿眠如今的地位和成就，對于馮氏來說，是遙不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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