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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然，這是玩笑話。等讀大學(xué)了，把那臂釧戴上就好。小孩子身上的靈異現(xiàn)象，一旦長大隨時可能消失，不必緊張。

    “娜娜，你有沒想過面對真正的客戶？”

    丁寒娜愣了下，“開公司嗎？我還不夠資格，賣水晶積攢經(jīng)驗賺些零花錢可以，爺爺不準(zhǔn)我接高危工作。”開店的本錢也不夠，看似有電臺打廣告，生意并不好。

    “我是說擺攤看相，你會看相吧？”羅青羽問她，“紙上談兵，不如現(xiàn)場操作。”

    “擺攤？”丁寒娜愣了，“在夜市擺的那種？”

    “對呀，看相對你沒影響吧？”直接面對人群，才能獲得真正的經(jīng)驗大禮包。

    年輕就是好，兩人有伴，說干就干。

    第二天是周六，兩人趁白天到批發(fā)市場買一張簡便折疊式矮茶幾，四張折疊小凳子。還有紅紙，黑色墨水筆，一沓紅包等零碎的玩意兒，手寫錦布招牌。

    為免被家長發(fā)現(xiàn)，兩人化點淡妝，換個發(fā)型，穿一件有寬帽的薄外衣掩蓋鼻子以上部位，只露嘴和下巴，再到城市邊沿一個廠區(qū)附近擺攤。

    有廠區(qū)的地方多半有一個夜市，流水線工人的消費能力雖然不高，勝在人數(shù)多，商機無限。

    找到管理處交了攤費，攤位費分幾種，有長租，短租，臨時租。她們這是臨時租一晚，費用貴一些。

    這沒辦法，她倆是學(xué)生，無法保證每個周末都能來，更不能每天來。

    “你把價格定那么高，誰敢消費？”丁寒娜看見羅青羽親筆寫下1萬塊，驚了。

    幫人看個壽命價值一萬元，簡直天價！可能開不了市。

    “奇貨可居，愛算不算。”羅青羽滿不在乎。

    她的便宜師父說過，可以此為生。丁老爺子也說過，她可以告訴別人壽數(shù)，但不可逆天改命。比如大哥、小姨的命數(shù)是她刻意改變的，遭天譴不奇怪。

    爸媽正是擔(dān)心這一點才將她與親人隔離，哪怕她曾經(jīng)解釋過，“預(yù)知未來”的技能只對近親有效。可他倆為了杜絕危險，嚴(yán)禁她利用眼睛的異能獲利。

    但是，眼睛在她身上，不用白不用。

    只見羅青羽大筆一揮，洋洋灑灑地寫下心中的卦金金額，再將它貼在一個三角牌上，擺在桌面當(dāng)廣告。

    上邊是醬紫寫的：欲知壽命幾何，可以問我；卦金一萬，謝絕議價。

    丁寒娜：“……”

    “你的水晶要往死里定價，不然人家不識貨。”寫完自己的，羅青羽還好心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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