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渾身的血都涼了。電話一斷,我甩開腿就往李家跑。 “雞!雞!”竇大寶在后邊跟著跑。 跑進(jìn)院,我咬著牙走到季雅云面前。 季雅云被我瞪的有點不自在,掠了掠頭發(fā):“你回來啦。” “你他媽到底是誰?!”我大聲問,劈手就去抓她的頭發(fā)。 “啊!” 季雅云慘叫一聲,跟著被甩到了地上。 看著手里的幾根長發(fā),我不禁愣了,這頭發(fā)居然是真的。 桑嵐的父親過去把季雅云扶了起來,光火的大聲問我:“你發(fā)什么瘋?” 野郎中也走過來拉住我,“小道友,有話好好說,怎么還動起手來了?” 我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季雅云,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想到上午在平古崗的經(jīng)歷,我腦子里像是劃過一道閃電:“你不是季雅云,你是凌紅!” “你在胡說什么!”桑嵐的父親大聲喝道。 “呵呵……” ‘季雅云’忽然笑了,剛才的驚惶一掃而空。 笑聲中,她把手伸到耳根底下,輕輕一扯,竟然撕下一張薄的像蟬翼似的皮狀物。 “凌紅!”看清她的樣子,野郎中和桑嵐的父親同時大驚失色。 “人皮面具!”竇大寶瞪圓了眼睛。 我忍不住上前狠狠給了凌紅一個耳光,氣得渾身哆嗦:“你早就蓄了長頭發(fā),原先的短發(fā)才是假發(fā)。你和齊薇薇、關(guān)飛是一伙的。季雅云拿你當(dāng)親姐妹,你居然這么害她?!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我沒有!我沒有害她!可是我覺得這個世界對我不公平!我只有方剛一個男人,他心里卻一直想著季雅云。我不能沒有這個男人,我騙他,騙自己,可老天爺還是把他從我身邊奪走了!” 凌紅捂著臉,眼神漸漸變得憤恨起來:“直到我住到雅云家里才發(fā)現(xiàn),人和人有多不平等。她雖然沒有結(jié)婚,但是有很多很多男人追她。桑嵐和她親的像母女,又像姐妹;姐夫把她當(dāng)妹妹一樣寵著;就連你媽也把她當(dāng)親妹妹!她出了事,還有你這個傻小子能豁出命去幫她,我有什么?我有什么?” “所以你開始嫉妒她,在平古崗你根本就沒有被迷惑,狗皮草人、繩套,都是為了騙我。你和關(guān)飛、齊薇薇合伙,把她留在了平古縣……” 我指著她,身子一陣陣的發(fā)顫:“她讓你住她家,是怕你一個人孤單,怕你做傻事,她不想沒了你這個姐妹,你卻反過頭來要害死她……” 我最后看了這個女人一眼,拿起剛才扎的紙人就往外走。 “媽的,整個一現(xiàn)代版的農(nóng)夫和蛇,要不說最毒婦人心呢。”竇大寶往地上啐了一口,跟著往外走。 上了車,我踩死油門,不顧一切的開往平古崗。 “你別著急,穩(wěn)著點。”竇大寶勸我。 我抹了把臉上的汗,搖了搖頭:“我這不是急的,是嚇得。我一直以為凌紅是那種熱愛生活,心思單純的女人,沒想到她心機(jī)這么深,這么歹毒。” 竇大寶說:“嗯,別人拿她當(dāng)姐妹,她卻嫉妒人家,想要害死人家取而代之,這樣的女人的確可惡。話說回來,她的人皮面具該不會真是從人臉上剝下來的吧?” “那就是液體硅膠,噴上去塑形,干了就變成那樣了。” “這么神奇?你能不能辦到啊?”竇大寶問。 我沒再回答他,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的確是被嚇到了,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強(qiáng)烈的震撼。 或許就像凌紅說的,她陷害季雅云,是出于嫉妒。 但是,她對季雅云的嫉妒和陷害絕對不是從住進(jìn)季雅云的家里以后才開始的…… 第(1/3)頁